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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新疆有关的一个女子

小Y 西西弗斯的剑与碗 2021-04-03

如果你在度娘里搜一下“许秀中”,会跳出很多标签,“汉奸”、“澳籍”、“吸毒”、“群交”,像个无恶不作的瘾君子,她出圈并不是因为这些恶劣行为,而是因为“新疆”。



最近的事大家都知道,美加澳新西兰加上刚和中国签订贸易协定关系比较友好的欧盟(新“八国联军”)竟然众口一词地就新疆问题指责中国,妄想秀肌肉以“position of strength”干涉中国内政。连区区一个民间协会BCI(良好棉花发展协会,引起渲染大波的H&M是他的会员)都敢跟棉花大省划清界限,要知道,新疆是全球棉花的主要产地,全球每五件衣服当中,就有一件是新疆棉花造的。


外国人到过新疆的很少,凭什么指责我们呢?他们“指手画脚”的素材来自哪里呢?有些从新疆逃出去的少数民族“现身说法”,声称遭到了“迫害”,为境外媒体提供素材。许秀中在多个反华境外媒体工作过,抹黑新疆不遗余力,给外国人递刀子,让外国人误以为新疆发生了“宗族灭绝”事件。



许秀中是谁?度娘百科放了一张她的清晰大头照,嘴角上扬,似乎在微笑,但并不亲切,有些不屑。今天我们来说一下这个90后的记者,如何走上一条“叛国”不归路,以作警示之用,各位看官,可别学了她的歧路。



许家有女初长成


许出生在甘肃省,是离新疆最近的一个省份,但并不代表她熟悉新疆。20岁之前她一直是个按部就班的学生,在甘肃读中小学,后考上中国传媒大学,大二时作为去澳大利亚留学,一切都不一样了。


在甘肃的时候,跟所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一样,她的父母也希望她成才,给她报了各种培训班,拉小提琴,上奥数、物理、英语,课余的时间都被培训班占据,她性格似乎很阴郁,不像别的孩子那么活泼。


经过魔鬼般的训练(曾经一天学习17个小时),她中考以全市第一的成绩考入了嘉峪关某重点高中,还频频在学校竞赛中获奖。


在大学之前,许一直是别人家的孩子,长相清秀,又是学霸,被同学羡慕,是当时很多学弟学妹的偶像。她的父母是银行职员,双职工收入不错,父母竭尽全力培养她。她的同学看着她车接车送,穿梭在各种培训班之间,她上辅导班的花费,是她的同学无法承担的。许衣着一向很潮,有质感,有品牌,可以想象一个穿着很潮,长相不错,成绩又好的少女,在西北小城市是多么引人注目,简直是走路都带着光。


我们常常说“讲好中国故事”,把中国优秀文化传播到全世界,李子柒就是“讲好中国故事”的典型,她的油管账号有1480万关注,视频下面满满的英文彩虹屁。要知道,世界顶级新闻媒体BBC才953万关注者。李子柒的国外受众有多广,可见一斑。


许讲述的中国故事,是另外一幅面貌。她出国后,声称父母一心一意对她的培养让她窒息,没有自由。这已经明显在用西方的价值观套路东方的教育方式了。对享受了独生子女的待遇也颇多微词,在媒体前攻击计划生育政策。对培育了她的中国传媒大学,她也没有好感,污蔑母校为宣传机器,唯一有用的是教了她英文。她把会英文作为一项重要的技能,而品格、修养等素质她完全没放在心上。


不得不说,许选择了一条快速融入西方社会的捷径,“黑”中国在西方很有市场。


墙外开花墙内臭


许的“成名之作”是《Uyghurs for sale》,国内翻译为出售维吾尔族,全篇用英文写就,声称新疆强迫至少8万多名维吾尔族人到内地的工厂劳动,人身自由受到限制,并点名了耐克、苹果等83家企业,指责他们涉嫌“强迫维吾尔族劳动”。内容我看了,基本是开篇一张图,内容全靠编。



这篇文章造成了相当恶劣的影响,某种程度上,一些企业跟新疆棉花划清界限,是迫于这篇文章的威力。许不承认新疆棉是被她“描黑”的,她辩解称她没写棉花,写的是制造业强迫劳动。





许自己也没想到文章的影响力那么大,她说她走进商场,看到那些她骂过的牌子会心虚,我觉得,她首先应该对中国心虚,对新疆心虚,而不是对这些资本心虚。






许自诩为新疆问题专家,《出售维吾尔族》之外,她还写过其他很多反映维吾尔族“悲惨”经历的文章,其中一篇文章,据她自己说,还促成了某个在押人员释放。实际上她的新疆经验并不是来自新疆,而是澳洲的维吾尔族社区(阿德莱德),她去听那些逃出来的人的故事,然后添油加醋写出来。逃出来的人,一是本来就对中国有偏见,不会说好话,只会说负面新闻,二是他们已经离开中国好几年了,并不真正了解现在的新疆,他们说的话不可信。作为听众的许,还要加入自己的情感,再进行一次文学加工,写出来的文章可信度值得怀疑。


对许的评价,国内是一边倒的骂。即使在推特上,她也是毁誉参半,中文留言骂她的多,很多人提到了乌鲁木齐七五事件,暴徒随机屠杀无辜路人,连小孩子都不放过。那是新疆汉族永远的痛。


许同情“东突”,支持民族自决。坦白地说,这踩到了大部分中国人的底线,看许的推特下面的中文回复,就知道她惹了众怒。东突,是被联合国列为恐怖组织的,这一点,许秀中无论如何洗地,都洗不白的。





维吾尔族在澳洲的阿德莱德建立了团结紧密的社区,大概有600户人家,3000人,他们有的是大学生,有的经商,有的是流亡人士。许曾经一家一家采访过他们,常常为他们的故事泪流满面。即使是罪犯,如果你肯走进他的内心,都能挖掘出动人心弦的故事,但是,这并不代表着罪犯无罪。所以,同情继而产生帮助采访对象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迟迟不能走出这种心情,则是偏执。





很久之前,作家王安忆写过一部散文《白茅岭纪事》,源于她去上海郊区某劳改农场采访的经历。劳改监狱里的女犯人,有很多故事,她们有的是“诈骗犯”,有的是“流氓”、“惯偷”。王安忆听罪犯讲述她们的人生经历,在监狱里的她们很会表达,无一不说自己是冤枉的。王安忆信了她们,出去之后调案宗,发现很会讲故事的她们犯下的罪都是铁案,证据确凿,根本不可能翻案。王安忆发现被她们骗了,她甚至懊恼自己竟然相信了她们。


许女士在澳洲维吾尔社区,采访的这些人,何尝不是她们的一面之词呢?



许不在国内,没法接受社死,不过中文世界对她的批评,还是激怒了她。她表示:你越是骂我,我越是要写。




激怒许的还有一部纪录片或者说是侦探片。有个澳大利亚私人侦探,挖掘了她的私生活,爆料她跟上司搞暧昧,嗑药、吸毒、群交,总之是个坏女孩。



许怀疑对她的攻击是有组织的。我觉得她不是很沮丧,相反有点洋洋自得,“看,我调动了多大的能量”。她4月就要结婚了,那个侦探片并没有对她生活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有人跳出来阴阳怪气为她辩护:使用荡妇羞辱这一手段真是具有东方特色了。是道德的沦丧,也是人性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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