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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真面目讲记15

孟晓路 四学书院 2021-03-14

第二讲  佛法要论

第二讲


一共分成了6篇,第一篇叫做《世界篇》,还有《三界篇》、《世法篇》、《小乘篇》、《大乘篇》还有《净土篇》。《世界篇》就是介绍佛教的世界观,佛教的缘起说,就是破除唯物主义,着重讲世界是由心说幻现的。也就是讲我们所说的这四种缘起。四种缘起综合起来其实就是以真如缘起和赖耶缘起为本来讲世界的真相。核心的观点是:一个人一个宇宙,这就是赖耶缘起的主旨。


上次所讲的第八识自证分,然后每个第八识自证分开出来的见分相分,然后叠加成共有的世界。世界是每个人的宇宙所叠加成的,每个人的宇宙是幻相,那么这种叠加而成的宇宙也是幻相,所以归根结底就是归结到真如是真的,只有真如是真的。而这个真如又是一无所现的,这就是极其玄妙的。真如里面一无所现,它又能变现万法,无极而太极。真如就是无极,赖耶就是太极。自无极而生太极,无极和太极可不是一回事,是两回事。


三界篇介绍的是佛教的宇宙观,再加上佛教的缘起说即世界观,再加上生命观这两个,为何放在一篇?在现代学说里这是两个学问,不但不放在一章里面来谈,而且放在两个完全相异的学科里来谈。在现代学术里面,宇宙观是属于天文学研究的范围,生命观是属于生物学研究的范围,基本上不会放在一本书里面来,不会放在一章里面来谈,甚至都不是一个学科。

但是在佛教看来,这两者是一体的,相互不能离开,所以要一起谈。


也就是说宇宙是依报,生命是正报,这两者是相依而存的。生命,有情吧,所以生命也是不正确的名词,相当于现代学说所说的动物,生命是个现代名词,佛教所说的那个正报指的是有情,不包括植物。也就是说,有情就必须有它所依的环境,有情有所依的环境的星球不可能没有有情居住。也就是说,凡是星球上面都有有情,没有天文学说里面死寂的宇宙。除了地球上有人,其他的地方都没有生命的、这种死寂的荒漠的宇宙,这个是没有的。佛教认为,在所有的星球上都有有情:在地上有人居住,在日月星上有天人比人还高级的有情居住,日月星上有日宫,月宫,星宫,也就是日天子、月天子、及各种各样的星天子在居住。所以这二者要放在一起来谈。


这三界就分成了六道。六道本身是生命的去处,所以既包括依报也包括正报。我们所说六道轮回。这六道是哪六道呢?有天、人、阿修罗、地狱、畜、鬼。修罗以上的是三善道,下面地狱、畜和鬼是三恶道。这是用有情的名词来命名的。因为佛教的世界观以正报为主,所以用正报命名。正报肯定是结合他的依报的,所以天人有天所居住的环境,日月星宫以及日月星宫之上的那种天的环境。人道有四洲。南阎浮提洲、北俱卢洲,东胜神洲,西牛贺洲。


我们这个地方就是阎浮提洲,我们这个地球就是阎浮提洲,四周就是四个星球,大家都看过西游记。西游记的开头就是从四洲说起的,阎浮提洲在西游记是南赡部洲,这是两个不同的翻译,南赡部洲是玄奘法师翻译的,西游记是写玄奘法师的,所以他就用这个玄奘法师翻译的,阎浮提洲是旧义,南赡部洲是新义。这就是我们所居住的地球,北俱卢洲,东胜神洲,那些都是其他的星球,也没在我们的空间里。在我们的空间里面是找不到的,坐着宇宙飞船去星星去航行都找不到,在另外的空间里面,分别是自己的空间。


人居住在四洲上。北俱卢洲的人特别幸福,甚至在有些方面是比天上的人还幸福。天上都有高低贵贱之分,有中途的夭折,还有跟修罗要战斗。北俱卢洲人的人道生活里面一概没有这些。人家生活地特别的幸福。他们是修无我观和上品的十善所感得的果报,所以他们那里没有高低贵贱。实行的是一种类似柏拉图试想的共产主义的生活:没有家庭,也没有私有制,男入男群,女入女群,没有家庭。如何繁殖?男的和女的一般是不接触的,都各在自己群里生活。但是一生之中最多有五次组合临时家庭的机会,最多五次,一次最多一周。他们那里的欲望是非常少的,只有在欲望非常少的境界里面,才能实行没有家庭的社会结构。


如果男女的欲望很重,像康有为设想的大同说,大同说所设想的那种最长一年短暂的婚姻制,那个是极不现实的,不可能实现的。认为长期的男女要生活在一起,还没有稳定的家庭,那种结构下人类的和谐肯定是实现不了的,肯定是争斗不息。这个家庭为男女之间的争斗,就不会有大同的和谐。康有为的大同是貌孔新夷,完全是受了西方男女平等、男女解放的思想,以中国的名义搞出来的一个中西杂拌者,究竟来说是不可取的,特别是在康有为的大同书里面,他要消灭稳定的家庭,男女实行试婚制,不行就分,也要去登记,最短三个月,最长一年,到时候一定要分手。你说这人有幸福可言吗?有高级的幸福可言吗?真正的幸福还是来源于稳定地长期的家庭生活,不断换地生活肯定不行,这绝对是夷狄的想法,中国的大同绝对不是这样的。


《礼运》里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男有份女有归就说明不是康有为不断换地荒谬做法,这是稳定的家庭和家族。男有他的责任,女有他的归宿。女人的出嫁叫于归,找到了他所嫁的家族才算有了归宿。这种不断地换显然就是女无归,一年以后又无归了,有得换。


康有为是极其荒谬。他说的去国界和权地,去种界和族群,然后去性界和男女平等,前面那些都合乎中国大同的理想。就是去男女之界,让男女平等,让家庭消灭,这是夷狄的想法,这绝对不是我们中国大同的应有之义。所以康有为里面掺杂了很多西来的观念,也有一些中国的观念,这样就是一个中西杂拌。中西之间本来是相互矛盾的,他把它们掺杂在一起,不管他们矛盾不矛盾,扯在一起,里面有很多的民主、平等、进步的观念,甚至是工业文明的观念,都放在他的大同里面了。


我们的大同里面是农业社会、农业的文明,绝对不是工业的文明。佛教的大同甚至都没有农业,就说北俱卢洲的里面其实就是一种采集的生活方式。北俱卢洲是不需要进行农业的。他那个地方,所有的生活用具,包括吃的、穿的,娱乐的,吃的穿的以及娱乐的如乐器都是从树上直接生产出来的,不需要人来制作。所以那个地方人的幸福确实是有物质的基础,就是马克思所说的物质极大丰富,不需要争夺,不需要劳动。所以那个地方的人常保青春。怀孕就是一周,然后7~8天也就长大了。常具有24岁的容貌,一直到死,定寿千岁,善终,生于忉利天上。没有中途的夭折,就是他有他的物质基础,那个地方没有工业。我们礼运的大同说也没有工业,是一种农业的文明。所以康有为的学说跟马克思学说很多地方都暗合,都合起来了,也不知道康有为知不知道马克思的学说,总之是受了西学的影响。马克思也是西学,所以他们两位所设想的大同有很多一致的地方,比如说消灭家庭、采用工业文明,这是两人都一致的地方。


马克思所设想的共产主义是个人的、全面自由的发展,这里面没有家庭的、甚至没有家族的地位,所以在苏联,在我们早期的共产党信徒的实践当中,都是有要消灭家庭的设想和实践。毛主席搞试婚,在新村里面一条就是试婚,他也可能受了大同书的影响。苏联也是搞实验的共妻制度,后来不行,就把那些提倡共妻的人给杀掉了,由斯大林来重建家庭。马克思和柏拉图的共产主义里面都是要消灭家庭的,柏拉图的共产主义也是男入男群,女入女群。但是不像北俱卢洲一生只有五次的临时组合,他们是随时组合,随时抽签。


还是欲望太重,实行这个制度是不行的。柏拉图这种设想肯定是蛮夷文化的产物,他没有中华的文明传承,所以设想出来的制度是不可行的。那么我们中国这种,在西方人看来很理想的社会其实早已经在几千年当中、几万年当中,早已落实在政治实践和政教的实践当中去了。他们看我们的经典,觉得我们的经典很美好。比如周礼,尚书,各种各样的制度,特别是周礼里面所设想的完全理想化的生活,在他们看来就是柏拉图理想国虚拟的设想,其实不然,其实那都是我们中华民族实践的写照,是对实践制度的概括,是从实践当中来的记述,也就是类似柏拉图理想在我们当中早已经实现了。


辜鸿铭先生就说,中华文明是真正能称得上文明的文明,西方文明称文明那都是抬举他们了。中华文明像一个建设的很好的房子,里面已经住进去人去了,里面是有人的。西方文明是一个连设计都没有设计好的房子,在不断地改,不断的改建,一直没有完工,那里面也没有人住进去。西方的文明严格来说就不能称为文明。因为那是野蛮的,那里面没有人文,还是人文的荒漠,是野蛮的无人的境界。西方文明下的那个人就称不上人,其实就是一种动物式的,是动物,是兽,一直在实行蛮夷的兽道。在中国夷夏之辩里面,夏是人,夷也是人,但是其他的那几个,狄、蛮、貊,都不是人的,蛮从虫,狄从犬,貊从豹,都是兽道。


夷狄的学说,夷狄的文明跟我们华夏的文明看来,都没有进入到人的境界,还是类似于兽的境界。所以辜鸿铭先生说西方文明不是称得上人的文明,他们屋子没有建成,没有住进去人去。也就是说他们这种教还没有把人造成一个真正的人,他们提倡的是一种兽道之教。所以今天这种夷狄的世界观里面,平等的、民主的世界观里面,似乎认为我们是在贬低其他的民族,抬高自己。其实不然,因为这是事实的真相。


北俱卢洲确实是一种人道的理想境界,大同社会的极致,地上的大同,我们在真正讲到第五章第三节世界问题的时候就会讲到,我们现在所知道的历史,这几千年的历史知识治乱循环的小型现象,真正的大同社会纯粹理想而已,在真正的大同盛轨里面,我们南赡部洲洲,真正的大同里面,跟北俱卢洲的大同境界就类似了,特别是在生活方式方面,也不在实行小循环的所依靠的农业生活,也实行采集了。


也就是说人寿八万四千岁的时候,真正大同的时代,地上的村落、城市鳞次栉比,连绵不断,非常繁华。所有的食物,吃的、穿的都是自己长出来的,当然不是跟北俱卢洲那样直接长出衣服来,衣服还是要由人制作的。但是那些植物,包括吃的和穿的,所依靠的植物都是自己长的,不需要种,后面的需要人来种,加以人力,比如说小麦不种,野生的种子,可以越冬,越冬之后不变性,照样长出原来的东西。我们人所培养出来的东西不行,比如说谷子,谷子留在地里,你不把他收回来,第二年他就长成篦子了,这就不是谷子了,小麦也是一样。小麦不能越冬,小麦越冬以后长出来也不是正常的小麦,产量会大大的减少,就变性了,所以只好由人参与种植了。那个有福的年代,在北俱卢洲和地球上真正的大同时代,就不需要收了,它自己生长,自己繁殖。长得很快。


所以我们直线进步观的学说一定要破除掉,认为人类的生活,越往前越差,越往后越好,不断直接进步,再往前追溯,越来越差。你就想,越往前越差,他差到什么程度呢?进化论提供了,越往前,我们人就不是人了,就是猴了,再往前,就是单细胞生物,在往前就没生命了,那就更差了。进化论,就是科学教编造出来一整套比较协调的学说,当然创制工作是在最后完成的,是一点一点来的。因为刚开始在很长的时间内都是不协调的,特别是进化论出现之前,生物观和唯物学说和纵欲学说还不协调的。进化论出现以后就彻底协调起来了。唯物又进步,由物质造成的生命,不断地直线进步。


进步观是错误的,一定要破除掉。还是要树立进退循环的史观。冯大阿阇黎的治乱循环,佛教和中华都持这种循环观,所以我们原来的认识也经历了这种摸索的阶段。我在人大读书的时候,当时写了一篇论文,就讲对西方直线进步观的破除。除了佛教之外,佛教持的是循环观,其他的文明包括中华和希腊都持退步观。我当时是这么说的。比如希腊的退步观表现在金银铜铁四个时代。金银环境是最好,一直到黑铁时代最差,这是一种退步观。中华大同小康到据乱,邵子的春夏秋冬说,我当时理解为退步,其实我当时理解是错误的,邵子的春夏秋冬说其实就是一种循环观。春夏秋冬本身就是四季,春天和夏天那是在进步,秋天和冬天是在退步。四季周而复始的循环,这显然是邵子的本义,也就是我们中华历史观的本义都体现在邵子的春夏秋冬的循环观的本义里面了。对邵子的春夏秋冬观在很长的时间内我都理解为一种退步观,这是错误的。直到今年春天,我才有了比较正确的理解。


春秋三世说和礼运大同说的大同小康说也分为三个阶段。这就是升平世,这是太平,大同世,这是一个意思。秋,小康世,冬,据乱世。春秋三世说据乱、升平、太平这样进步的半个圈。而礼运也是三世说,礼运的三世就是大同、小康、乱世。礼运虽说道了大同、小康,但也说到了乱世应有之义。礼运其实就是把尧舜作为大同的例子,把三代作为小康的例子,孔子一开始站在紫幽台上就对子路感叹: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某未之逮也,而有志焉。就说明孔子已经认识到,认为他那个时代不是三代的小康时代了,他没有赶上,他感到很遗憾,他的时代是比小康时代更差的时代,显然春秋就已经是乱世了。


礼运学说已经隐含了也就是三世说,这是一个退步的三世说。总体来说,我们中华的史观在春秋大义里,春秋给我们树立的一个史观,给我们开出了这样的一个史观,就是夷夏进退循环的的世界历史观,也就是说进退主要的标准,主要的相貌就是夷夏。夷夏之辩是春秋最主要的宗旨。孔子作春秋,孔子述而不作,到作春秋的时候,那就是既述又作。他唯一作的经典就是春秋,自己亲笔写订的。在整理其他经典时候就是由学生参与完成的。但是作春秋的时候,比则比,削则削。其他的学生都帮不上忙了,每个字都是孔子亲自订下来的。春秋体现了孔子学问的最高境界,也是孔子对人类最大的慈悲。他这里面就是以夷夏为之主要核心的要点,认为我们华夏的文明是地球上最为可贵的、唯一的夏性文明,这在孔子那里是极为明确的,华夏文明极为可贵,所以一定要坚守。这就是夷夏之辩的尊王攘夷的,这种据乱时代坚守夏道,不使他夷化,尊王攘夷。


总之这个文明极其可贵的,在据乱年代要坚守他,决不能让夷狄把它化掉。因为这个文明极其可贵的,所以他有责任,有义务,一方面要坚守他。坚守成功之后,接着就要用夏变夷,用有道德、有人的文明来滋润蛮夷之躯,让他们也成为真正的人类,让他们具有真正人类文明的生活。这就是孔子做春秋最重要的目的。所以夷夏之辩就是春秋最重要的辨别,目的就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坚守夏道,一个是用夏道来化夷狄。还有就是上次我们所说的,他退可坚守,进可成功。所以夷夏之辩是我们看待中华文明和其他文明关系最正确的,任何时候都不应该放弃的角度。我们近代放弃了夷夏之辩,这是中华文明应对西方文明的挑战诸多错误之中的最大的错误,放弃了以后让我们应对西方文明走了很多的歪路,进入了非常危险的境地,如果不是华夏的根基如此深厚,那么这个夏已经亡掉了。(休息之中)。

 

我们现在所达到的认识就是佛教的历史观和中华正统的历史观是完全一致的,都是进退循环的历史观,要说有差别跟佛教论的循环论的周期比较大,中华论的循环时间范围比较小,所以正好这个佛和儒循环史观作一个结合,我觉得在书里面就提出了大中小这三种周期说,大、中的周期两个周期是佛教的,小的就是春秋。大的就是佛教的大劫。劫就是由成住坏空四个中劫,每个都是中劫。住劫之下有小劫,每一个住劫又分成20个小劫,每个小劫有增劫减劫所构成,增劫就是进步的半圈,减劫就是退步的半圈,20个小劫,每个小劫都有增减两段。


在增劫的时候,从八万四千岁至十岁的人开始,人的寿命每一百年,减一岁,这一个小劫,下一段就是1600万年,一个小劫1600万年。住劫说的比较详细,他的时间可以猜到。住劫的长度去推测,总之是很多的时间了,不那么精确了。住劫会精确,坏劫就不精确了,比较慢,可能住劫是比较长的。坏劫比较短,空劫大概和坏劫。总之我们把住劫的时间乘以4就是一个大劫的时间。大劫就是一个大周期,小劫就是一个中周期。中劫不等于中周期,小劫是一个中周期。


然后在一个小劫里面会发生巨乱循环的现象,春夏秋冬,升平、大同、小康、巨乱的循环。这里面一个小劫里面到底有多少个这样的循环?我也不知道。总之,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这样的。我们大劫是叫贤劫。所以佛教给我们历史设置了一个很确切的坐标,虽然近几千年不够精确,但是大的方面的坐标是精确的。我们现在所处的贤劫,贤劫之上可以往上推,也可以往下推。这个位置是贤劫。现在所处的位置是贤劫的中劫的第九个小劫的减劫,增劫过去了。下面就是减劫,这九个就结束了。


我们现在处在第九个减劫的末尾,到减劫结束的时候就是10岁。在这之上,比如说伏羲的时代,就是120岁。从伏羲到现在,稍微靠后一点,比如我们这个周期快结束了,快要进入另一个周期了。第九个小劫的减劫快结束了,快要开始一个新的小劫了。这是第九个小劫的终点。伏羲年代就是120岁,可能更多吧。可能是180岁,现在的平均寿命的70多岁左右。佛那个时代是人寿百岁。所以过了3000来年嘛。现在不是很精确,就是一个大概。从伏羲的时代到今天是一个周期,我们现在所处的周期,到了下一个周期。下一个春夏秋冬循环的小周期,这个小劫就结束了。所以这个春夏秋冬就是小周期,大劫大周期,小劫中周期。小劫里面春夏秋冬,升平、巨乱的循环就是小周期。


所以我们的正见就是循环史观。这个历史是循环的,而且是大周期套着小周期,周期还有很多层次的,这种循环,还有很多层次,大的循环里面还有小循环。这种直线观一定是错误的,循环观一定是正确的。什么事情都得循环,没有这种直线这回事。所以我最近在这个网上发现一个人才,这个我们从这里面确实看到了,这个人的天资确实不一样。这个作者金然寿,他就三十一二岁,也没上过大学,就是靠自学,然后他在草根网上开了两个博客,一个叫金然寿博,一个叫无名氏博。


他那上面写的那个开博语很对我的心思: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那个华夏昌盛的时候,妖氛尽扫,华夏不昌,则世界大乱。总之,他说我知道在几千年后,华夏还要衰落,但是今天华夏却要复兴。跟我的观点基本上非常一致的,跟我们这个循环观基本一致的,完全一致的。也就是说我们现在要重兴了,我们现在不是处在冬天的末尾了嘛,春天就要到来了。华夏正面临着一个大的这个复兴,华夏要重兴。


但是几千年以后,华夏要衰落了,我们到那个下一个小周期,比那个大同世过了以后,就到小康世的时候,也就到了几千年以后了。几千年以后,华夏又面临一个越来越衰落的状况,这就是循环。有兴有衰。反正就是所以他说这个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然后有兴有衰的这种,完全就是我们的夷夏进退的循环观。而且他已经把握到了历史的进退,主要就是以夷夏为标准的。所以东就代表着我们华夏,西就代表着西方的蛮夷。


他在文章里面写到了就说直线学说,这个直线运动,根本就是一种不存在的运动。所有实际存在的运动根本就是曲线运动。直线运动不存在。就说在机械运动当中,直线运动史一种理想化的,就像柏拉图的理想国一样。他们西方人总是喜欢做假设,理性派的拿手好戏,就是假设。假设出世间不存在的东西,然后就认为它存在,存在在理念的世界里面,然后用它来裁判现实,这就是颠倒。我们彻底的经验观,就是要用事实来说话,以事实,我们这个思想是要反映事实的。所有我们的真理标准是如实,我们的言说要合乎事实,他们呢?完全颠倒了。


他们要用言说来裁判事实,来裁剪事实。也就是说他们理念世界也就是言说的体系,其实就是言说的一种改装。其实就是语言的乔装打扮,用理念世界裁判现象世界,用语言来裁判裁剪现实。所以他们是主观的,我们是真正客观的。他们这种客观性是不存在的,当然主观客观名词还是要慎用。这个直线运动,根本就不存在,现实当中,不存在。完全是假设出来的。你看他的直线运动存在在什么地方,只能存在在理想里边,存在在那个没有任何引力的、没有任何阻力的、也没有任何影响的虚空里边,是不是啊。以惯性来推动,才能做这个直线运动,这种地方有吗?这种条件有吗?没有,现实当中根本就没有。


这位作者接着说,经济学物理学的直线运动是怎么搞出来的呢?是犹太经济学的复式记账的一个映射。也就是说物理学是从经济学映射出来的,编造物理学的目的,在为犹太经济学做论证。也就是说本来这个什么事情都是循环。可是在商业当中,加上信贷的银行业里面,它就不再遵守一年四季的循环,而是那个可以不断的、不再有循环的时间了,它的时间已经变成了直线的时间了。所以先有这种记账的、工业的超出了春夏秋冬的循环,工业的直线时间,发明出一种抽象的直线时间。本来这个时间是这样的,是循环的,春夏秋冬循环,一年、一季、一天都是循环的,没有直线的时间。他们根据经济学发明了直线的时间,然后把直线的时间推广到各种地方。


还有他说时间本来是不能计量的,不应该量化,不能用数字来计时的,不能用数字,只能记它的顺序,不能记数,不能量化记数的,只能记它的顺序,也就是说中华正统的时间都是用子丑寅卯,没有用一二三四,中华的时间用子丑寅卯,子时卯时,那都是一个记序的序列,不是计数,子丑寅卯都不是数字。而西方的钟表把中国的子丑寅卯替换成了一二三四,这样就伪造成了这个时间是可以本来不可量化的时间却变成了可以均匀流动的,就说牛顿的那种时间观就是这么虚拟出来的,理想化出来的。本来的时间是不能计量的,也不一定均匀,每个人的时间是不一样的,这样牛顿的时间观就是客观的、均匀的、可以计量、可以完全量化的,就这么出来了。


这都跟经济学、犹太人的信贷和工业的经济学说、经济实践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整个的现代学说,包括科学当中貌似客观的部分,都是为犹太人的经济学服务的。总之来说,这个现代人的世界是一个金钱世界,以金钱为中心的世界,它的世界观都是为金钱服务的。


所以这个直线观是绝对错误的,本身直线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用直线看待历史,这就还是犹太人跟发明工业和商业后,可以无视自然循环的时间,成了这种貌似直线的时间而来的。但是这个只能是一种假象,这种寄生在农业之上的不以自然韵律为运转规则的时间,究竟来说是一种假象。也就是说其实还是有周期的,工业和商业当中,虽然不如农业的周期那么明显,但它也不是直线,它也是有周期的,马克思就总结出来经济周期,所以这个直线观在经济当中也是假象,是错误的。没有直线,在机械运动和各种事物里边都没有直线,所以我们破除直线进步观到地步,就比较深刻了。


你看人家金然寿没上过大学,靠自学,就能说得这么妙、这么精确、精深的道理,真的让人很赞叹。大家可以去看看他的博客,都很有趣。他说批判鲁迅,我们中华文明复兴首先要从反鲁迅开始等等,说得很有道理。

那么佛法要论的第三部分就是世法篇。持法篇就是讲因果、讲人。假如佛法下面这些都是讲修行的。你看这两篇可以说是世界观,这篇可以说是人生观,以后也都可以算是人生观了,不过这篇是最恰当的人生观。


因为这个世法篇是讲怎么做人的,是人乘。如何在这个人道里边,现有的我们现实的生活里边获得幸福,这是一个大原理、根本原理,也就是因果报应的道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具体来说就是善有福报,恶有祸报。就是善恶和祸福之间建立因果联系。在善和福之间建立联系,在恶和祸之间建立联系。我们要想获得幸福,必须积善,要想避免灾祸,必须改过、改恶,就是不再作恶。那么善恶的标准,就是五戒:杀、盗、淫、妄、酒。就是戒杀、戒盗、乃至戒酒。


小时候看少林寺,尽形寿不杀生如今能持否?能持。这就是受戒的仪轨,我受戒时还是那样的。他要这样问,尽形寿不杀生如今呢持否?我们统一答能持,你要胡乱来就受了,不行就遮掉这一条。所以戒是有开遮持犯。受了的戒要持。就是五戒不是一共有五条嘛,你如果认为哪条不能做到,在集体受戒的时候你把它遮掉。你不受这一条,你就不必遵守了。你没受就不会犯戒,是吧?不犯戒也就没有戒罪,但是你有性罪。你这个这五条,前四个属于性罪也属于戒罪。所谓性罪就是本性是罪。你不受戒,你杀了人丧生,就只有性罪,没有戒罪,如果你受了这个杀戒,就这两个罪都有。这个酒就只有戒罪,没有性罪。


就是说喝酒本身没有罪,如果你不受戒,就一点罪没有。受了戒,在不适当的时候喝酒,就有戒罪。这是五戒里边详细的说明。所以佛法是非常理性的,这是有智慧的一门学问,它不认为酒跟这些是一样的,因为喝酒本身就没有伤害他人,所以本身不是罪。只是佛出于慈悲,佛教的宗旨是要觉悟的,以智慧为本的宗教,因为喝酒有违背佛教提升智慧、迅速提升的戒礼。所以在佛教里面特殊的经语录里边才制定了戒酒,在儒教里边还有乡饮酒,就可以看到在儒教的里边。这个乡饮酒是和睦庭群,是敬老尊贤的一个重要项目,是不是?在儒教的里边适当的饮酒,在合适的礼节里边去饮酒是提升人的境界的。是吧,所以对同一个事情因为不同的径路就会有不同的对待。所以儒佛都是非常理性的,非常智慧的一种教法。所以佛教并不认为酒本身是罪,只不过在行路里边需要戒。这是五戒。


然后十善了。杀是一样的,盗也一样,淫也一样,妄语开为了四个,就是妄还保持着,还有恶口、两舌、绮语,妄语就是不符合正理的,在这个妄语里边就是不符合事实的话,这里边妄语包含的比较广。恶口,就是骂人,两舌挑拨离间,绮语,说与其无关的,不合居士身份的话,特别是说这个男女之事,这是绮语的这个重要内容,说黄色的故事。什么事都把这个男女之事都扯到这里面去,不能说段子。


下面三个就是属于身业,这四个属于口业,下面这三个属于意业。贪嗔情或贪嗔痴两种说法,差不多,这个痴就是无明。有的时候说贪嗔痴戒,总之,这个属于有关智慧方面的,这些事有关于情的方面的,这都是七情里边的两个。喜怒哀乐这是属于怒,这个贪就是属于七情里边的爱,这个嗔就是怒,这属于情,七情里边的两个,这属于智慧方面的蒙蔽。痴是有了错误的见解,属于智慧方面的。所以前面加上一个不字,就是戒,就是善。不杀,杀是恶,不杀是善,所以佛法之间这个层次的善就是消极,在五戒里边的善都是消极,就是不让你去干的。我们儒教里边的,中华文明里边的那个善事积极性的,你看仁义礼智信,这是五常。


有的人就把这个五戒和五常说不杀是仁啊,不盗是义,不淫是礼啊,不妄语是信,不饮酒是智。你看配得还挺好,那不饮酒,喝了酒你不就昏了嘛,看人都看不认识了,智慧就没有了,所以酒令智昏,所以不饮酒是智,是吧。不杀是仁,仁慈不杀嘛,不盗是义,不淫是礼,仁义礼智信,不妄语是信,正好。但是这两种不一样,这个五戒是消极性的善,不让你干什么。也就是说他的心态是一种禁止性的,是收敛性的,不让不放逸恶行的心态和宗旨。而我们儒教,中华文明那比这个高,比消极性善高多了。所以我们在这点上要看到我们中华教法是纯圆之教,佛法这些属于权教,权教就是不究竟的,不够高明。在这方面它属于夷狄的教法当中的风格,因为佛法属于都印度厌世机的教法,厌世机在印度文明还是属于夷狄之教,不是这个夏教。


我们夏教是见性之教,这夷狄之教总体来说是把它建立在欲望上的,也就是说夏教是性善。夏教的性是善的,所以这个性善只需要发扬这个善性就可以了。夷狄的教是建立在欲望上面的,欲望上面是恶,所以夷狄的教是性恶,既然恶那就得去恶。所以我们是发扬善,扬善,所以是积极性的,仁义礼智信,你看都是积极的,去发扬善性就可以了。而夷狄的教是消极性的,是戒恶性,因为他们的人性比较恶,所以就得先去恶,要发扬善还没有,因为善还没有显出来,要一发扬就发扬到恶去了,这四方之民都不同,只有中华的人性是善性的,纯然善性。


玄奘大师是佛教大师,他对四方之民的论述还是十分公允的。他对我们中华文明是有极其精深的认识和自信的。西域记里论四主之国、四方之民的人性。天地和民性的观念。游记先说的是西域嘛,好像是在开头,他说南方象主之国,暑湿宜象,这个地方特别热。东方人主之国,和畅多人。你看我们这个气氛是最好的,天地之气风是最佳的,就是最适合人的地方,就是我们中国。西方马主,就是挨着海边,就是阿拉伯那块,总是挨着海,然后北方寒地极,北方是特别冷,风特别大,适合马生存,所以这些地方这个是适合象生存,这个这是马住,这些地方适合宝马生存,只有东方我们中国适合人生存,所以说和畅多人,所以说这个地方人才最多啊,所以人多,究竟来说是件好事,就因为这个地方养人,适合人多,向那些地方它想人多多得起来吗?


俄罗斯那么冷的地方,北欧那些西欧那些地方挺北的,都49度,哈尔滨才45度,因为伦敦是50度,柏林51度,都太靠北了,想人多多不起来,寒地这些地方适合抗旱的动物生存,不适合人生存。那么南方的人性,就是印度人的人性是什么呢?燥烈笃学,特闲异术。各种奇能异术。各种幻术、各种神通、各种魔术,总之这些异术。民风都不一样。中国人的民风,风俗机惠仁义照明,你看全都是善性啊。这北方是天资犷暴情忍杀戮。好杀,特别残忍。就说他的情能忍得下,这个杀戮,看他杀人,他能做到。你看这个南方,燥烈是情欲,他会有这种情欲,笃学就是智慧,所以印度人就是两个极端的人,就是智慧也高,情欲也重。而这个马主全都是情,就是杀,怒、嗔,这种消极性的性格,邪恶的东西,嗔、杀,你看他这个杀。这个民风跟风俗有关系,这个暑湿热的地方,阳光多,所以他就会有这种爱情过多,贪欲过多。


而这种阳光太少的地方,他就冷酷,他心就冷,这个残忍说他冷啊,说他心冷心硬,是吧,冷了就硬,热了就软,所以人家印度人就心特别软,比中国软的过分,就贪欲说贪欲就说淫,淫就是不稳,所以这边是爱的过分了,这么恨的残忍的过分了,因为这边热得过多,这边冷得过多。只有中华和,它那气候是和的,因为我们处在这种居中的天地当中,所以我们这个阳光刺激不偏于夏天不偏于冬天,所以人性是仁义礼智信的中和人性。为什么叫做中呢?就是居于中央的中国人的人性,就是仁义礼智信之中。四方之民各有所偏。其实在这个中当中,两个东西是最重要的,仁是情,惠就是智。


所以我们中国人的人性就是仁智,就佛教真面目的文章中赞叹孔子就是仁智并称,说四个就是仁义礼智,说五个就是仁义礼智信,总之,这是圆满的,中道的,全都是性善,没有恶。这是玄奘大师他作为一个佛教大师,包括要取经的那个地方的印度,你就可以看到佛教大智是非常公允的。他不因为他是佛教徒,就偏袒印度,就盲目崇拜他信仰的这个教,不是这样的,他是很客观的、很公正的来论述四方之民的这种人性的。论述得很合理。就说天地风俗对这个地方的人性,有这种决定性的影响。


他说夫人有刚柔异性,言音不同,斯则系风土之气,亦习俗之致也。总之他归结两个原因,一个是风土,就也是天地,一个是风俗,那就是传承,从根本上来说还是由天地来决定的,风俗不就是一代一代的学来的吗?那么最终还是要归于天地的嘛,这个学从哪儿学呢?他总的有个形成的过程,泛指这个风俗的,就说这个地方的天地,所以根本性的原因。我们要为地理决定论正名,在我们这种角度来说是正确的。


地理,也就是我们用中学的名字就是天地。天地风土对一个文明有决定的能力,有决定的这种作用。所以不是由生产方式决定的,生产方式还是属于人文嘛,一个文明是由它的天地风俗所决定的。我们中华为什么能成为唯一的夏性文明?因为中华确实有这种绝佳的、唯一的、天下绝佳的风土,其它的地方是不能相比的,我总结出来一些条目是中国这个地方所独具的特征。


首先,就是我们中国的大江和大河都是东西向的,这个是在全球唯一的,其它的地方河流和山脉都是南北走向。所以玄奘大师就接着说论述了,只有东方人主之国尚南,以南为上,而其它的四方之民,其它地方的人民都以东为上。这就跟我刚才说的那个大江大河的走向有关系了。只有中国是东西走向的,所以要找这个较佳的风水,就得面南背北,就说这个北边是大山,前面有一条河,背北面山,这个面北背山,是建城这个基本的原则。这都是东西的,所以就可以面南背北嘛,所以我们中国以南为上。


而这些地方它是这样走向的,它要面山背水,它只好面东背西了,由于其它地方都是南北走向,所以就尚东,因为中国唯一的,这种东西走向,河流和山脉的唯一走向,所以它就尚南,以南为上。所以中华很多的地方都是全球特殊的,所以不要因为我们特殊就我们就从众了。


因为特殊都是最优越的,把这些最特殊的因素,我们要建立起自信,我们要以这个为标准才行。所以我妈就经常说你看人家都什么啊,我就跟我妈说你看咱们全村就我一个人考上博士了,其他人都考不上博士,难道咱也变成文盲,是不是啊。所以说少的不一定是坏事,有的时候少的是好事,是吧?咱们全村唯一的博士还得算好事,是吧?我们中华文明唯一的地方,不能因为他唯一没伴就把它删掉,改为从众,改为学习蛮夷的特征,学习蛮夷的文化,那不就坏了。


所以我们要以中国为标准。中国的才是世界的,不能反过来,说我们学习世界的,跟世界接轨,世界才是中国的标准,那不对了。因为中国太特殊了,很多的地方都是其他地方没有的,中国的特殊性表现在方方面面,全面的特殊性,全面的唯一性,我们概括起来就是全地唯一的夏性文明。这就是唯一性的根源,所以他的各个方面都是唯一的,独特,独有。独一无二是最可贵的,不要因为他独一无二就改为从众学习蛮夷,那就夷化了。那就丧失了春秋大义,丧失了孔子告诫我们的宗旨。


中国人是性善,这个也是惟一的。中华文明是建立在善性上的文明。我们夏的文明是见性,见到了本来的善性,基于见性而发扬本性的生活方式,这是发扬的。其他的地方有两类情况,也就是蛮夷的情况要分成两类,因为他见到的主要东西是欲和恶,所以比较有智慧对待恶的方法就是禁和去,所以这是禁欲文明,禁欲文明对恶加以阻止。还有一种,他也见到了欲望,却认为这个欲望就是天理,所以由众,也发扬这个欲,所以成为了这种纵欲的文明。禁欲的文明史蛮夷文化的一个重要的部分,纵欲的文明是一种特殊的形态,比较少。


以今天的现代文明为主要的代表,我们现在的文明是纵欲文明的主要代表,不太好找。世界上能够成为教的,成立的文明都是持禁欲的观点。比如伊斯兰文明,埃及巴比伦文明,他们基本是禁欲的。禁欲是合情合理的,只见到了欲望,怎么办呢?只能禁止它,这是没有办法的正确的选择。如果见到了欲望还要去纵它,那就是丧心病狂了,是极其荒谬的选择。所以我们现代文明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时代。


我们回过头来说积极和消极的问题,这些就联系在一起了。我们中华能够见到性善,他所说的善是积极之善,需要发扬,就如孟子所说的,如泉之始达,如火之始燃,扩充之,就可以了。扩充发扬这个善性,就行了。所以性善的见地下他的功夫,人生的进路也是发扬。所以率性之谓道,这个率就是循,也就是任,也就是纵。率性就是发扬善性,任这个善性自动,就是人生的大道。那如果你率的是欲,你任欲自动,那就是纵欲文明的,是纵欲任情的境界,背道而驰。


人生的境界我以前列了四类,对性和欲有了四个层次:一个是率性的境界,一个是经权,一个是守经,最下面就是任情或者是纵欲。任和率是同义词,所以这两个两头的境界是恶人的境界。这四个层次的人分别是小人、君子和贤人,圣人,圣人最高境界是佛。不同层次的人对待性和恶有不同的方式,这叫四级人生境界图。冯友兰先生也分了四级,跟我的有些类似。不过他比较模糊,他说,第一层次叫天地境界,这两个属于道德境界,这个还是要守经的,不过这个不灵活了,是呆板的道德境界。这个是他所说的自然境界,功利境界在这里没有,所以我们可以插进去,放在这里面也不行。这个比较精确。就是说恶人就是恣情纵欲,不守戒,也不守礼,小人无忌惮也。小人就不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干坏事的小人,这里面的小人就是特指没有见到性的人,包括我们都是属于小人,见性之前。


见性者为大人。到经权的时候已经见性了,没见性之前都是小人,没有见性之前只能严守礼和戒,就是经。不能行权。见性以后,见得越来越多,你就可以做越来越多灵活性的变通了,这就是权。所以在贤人的境界里面,既要守经,又可以行权。相当于佛教的持和开。有的时候持戒就是要坚守这个戒条,有的时候要打破这个戒条。对这个礼而言,平常要守,例外的时候要开。孟子举了一个著名的例子,你的嫂子掉进了河里,男女授受不亲是礼,但是任何的礼都不能成为一成不变的教条,不是任何情况下都是呆板地去恪守。在这个特殊的情况下,就要打破男女授受不亲的戒条了。所以孟子就说:嫂溺不援,是禽兽也,是豺狼也。你不援之以手就不是在持戒了,不是守礼了,你那就是错误的。


这个时候援之以手不是违礼,而是行权。在佛教里面是不是犯戒而开戒。在境界高的人那里就可以开很多根本性的戒,所以大开杀戒,那都是圣贤可开,平常的信徒和居士不能开。能开的范围,随着境界的提高才能多起来,一开始只能开一些小的、微细的部分。境界越来越高,你开得越来越大。所以佛教讲地上菩萨才能开根本戒,也就是杀盗淫妄就是根本戒。你是当地的菩萨才能开的。这跟佛教说的一样,境界不高的时候只能坚守这些,到了境界高的时候才能开一些,佛教说这是地上菩萨开的根本的戒。地上菩萨经常可以率性,接近于率性的境界,他没有什么不可以打破的,没有什么必须坚守的戒条了。但是这是属于君子和菩萨的事情。地位不到的人,还要依据他的地位做相应的处理。


这就是五戒十善。

我们按照这个去做,就把善恶和祸福自动联系起来了。如果积善就能享福,如果作恶现世就是受苦。反正我是坚信的,信不信由你们,我信这个。咱们周易上也是这么讲的,东方的文化都讲这个。许多的经典也是讲这个:圣人不我弃也。在金刚金上说,佛是不异语者,不诳语者,不妄语者。佛不是欺骗我们的,从来都不欺骗,他告诉我们,所以我们要认真的听。不要像后现代的人过于聪明的想法,圣人的话不信。不信就是过于聪明,过于聪明其实就是愚蠢了。现在的人是小聪明太多,大智慧没有了。不信圣人的话从根本上来说就是愚蠢的,愚痴的表现。


《易经》上说: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是从家族的关系来论善恶和祸福的关系,我们佛法是从个人的角度来论,这属于两种因果。佛法对因果分析得很清楚的。个人的属于异熟果,家族的属于增上果。这两者都是善恶和祸福之间的联系。然后还有一种士用果,就无关善恶,是行为的直接结果,士者士夫,用者作用。我经常举的例子,农夫耕田就获得收成。好好耕田收成就好,不好好耕田,收成就不好。商贾经营商业,努力经营就挣得钱多,不努力则相反。这种行为的直接结果叫做士用果。


它不涉及到善恶的问题。但是一个行为直接的结果同时,总是有一个善恶的评价。比如农夫种田,在今天需要打农药,这里面就有善恶:这属于杀生,属于恶。除了士用果之外,他打农药,当年是丰收了,他打农药丰收了。但是打农药这种行为的本身有一个结果,是士用果;但这种行为因其善恶会产生另外一种结果,就是异熟果。农药,丰收了,但是杀生这个事情导致一种果,是两种不同的结果。比如来生入鬼道,杀生太多嘛。所以今天的农民就有点危险。


所以整个今天的社会,今天的文明,我总结是三恶道教。假如儒教是三善道,来生还能做人的话;那今天的文明就是三恶道,就不是人生,而是让人迅速进入三恶道的境界。按照今天的因果,多数人的前途,做人是做不成的。多数人违法了做人的基本标准。在这种纵欲文明的教化里面,很难做人。这个杀生除了给自己带来祸福之外,还给他的家族甚至他的国家,大家共造杀业,就会带来天降灾祸,比如说不丰收之类,地震之类的,天人感应。比如大家共同多病,庄稼不丰收等等。


总之,一个行为会有三个因果系列,三个不同的结果:士用果、异熟果、增上果。所以我们在考虑你的行为该做不该做的时候,你除了从士用果的角度去考虑,还有异熟果、增上果也是必须考虑的。这就是正确的人生观,在今天蛮夷的、邪恶的纵欲的人生观里面,只考虑一个,就是士用果,其他的两个抹掉了。所以韦伯也说今天是工具理性偏盛,价值理性萎缩了,没有了。价值就是善恶、道德的维度,现在的人只考虑功利性,不考虑道德。我们一定要复兴道德的维度,你在你自己身上复兴了你自己受益,在整个的文明里面复兴了,大家一块受益。

 

2014年9月23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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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晓路简介:



孟晓路,字庆弗,号童庵,当代中学大家。1970年生,河北献县人。2000年于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哲学专业博士研究生毕业后,迄今一直在河北大学哲学系任教。主要研究领域有儒教、佛教、中西文化比较等。主要著作有《圣哲先师——孔子》、《儒家之密教:龙溪学研究》、《寒山诗提纲注解》、《七大缘起论》(2008年出版)、《佛学与西学》(2009)、《形上学方法》、《中学统摄天下学术论》(2013年)、《中国世界观看世界及中华文明复兴》(2014年)、《西学之中学渊源》(2013-2014年)、《佛教真面目讲记》(2012-2014)、《论周官》、《天下制度形上原理》(2019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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