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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诚事件看人间佛教之终结与中国佛教之出路

孟晓路 十念生 2019-04-14

从学诚事件看人间佛教之终结与中国佛教之出路

孟晓路

学诚事件近于尘埃落定,吾佛教之最高领袖如此失德,怎不令人神伤!吾辈佛徒,甚为佛教前途忧。学诚法师之问题甚具代表性,绝非个例。当代中国佛教乱象丛生,衰败已极;若不改辙,仍于歧路驰驱,距灭亡不远矣!歧路谓何?即人间佛教也。出路何在?则振兴中原八宗兼恢复度牒制度也。

1.人间佛教之传承

人间佛教乃西化大潮冲击下,佛法西化的主要表现形式,为当代中国佛教之主流。

太虚大师乃人间佛教之初祖,佛教西化世俗化之始作俑者。真现实偈集中表达了人间佛教之宗旨,所谓仰止唯佛陀,完成在人格。人成即佛成,是名真现实。是即在科学教俗世文明之压力下,对佛教实行革命,将本来以三(声闻缘觉菩萨)乘一(佛)乘为主人乘只是代说之佛教改造为唯是人乘。乘者度也。故三乘之目标在将人度往声闻界缘觉界菩萨界,一乘之目标则是将人度往佛界。人乘之目标则来生仍能继续做人。人道只是十界中六凡之一,其上尚有天界声闻界缘觉界菩萨界佛界。佛法毕竟是出世法,佛说法是站在远高于人的立场上来说话,要人超出人道而向上,达于天界乃至佛界。十界皆真实之自共业境界,共业之九界与人道共业世界同样真实。故佛界乃远出人界之存在形式,指目乎自受用身佛之共业;佛乃四身法身受用身应化身等流身圆满成就之境界;绝非完成人格之人所可混充也。佛乃一乘之果,完人乃人乘之果,曰人成即佛成,则明显是以人乘混充一乘也;亦可曰是将人乘与一乘混谈。人格一语不见于古文,乃从西语persona(拉丁)、personality(英文)、personnalité(法文)翻译而来,指人的气质能力性格等特征的总和,后又用以指个人的道德品质,与中文本有的人品一词有时相混用。人格其拉丁文本义是面具,颇有性本恶其善者伪也之意味。又人格之造词与位格神格等词有关而与神格相对,在西方文化之大背景下,性恶之含意乃是不可避免者。以内涵如此之人格一语解佛字,实属不伦,去佛之本义何啻霄壤。用这样一个全然西化的词语来诠释佛教中最重要最尊贵的佛宝的含义,全然是反向格义,确实集中体现了人间佛教之西化特征。

太虚大师标榜人生佛教,其弟子印顺则提出人间佛教。其父复仇则其子杀人,印顺之西化世俗化倾向变本加厉。其学深受日本及西方佛学研究方式之影响,这种方式无非是将佛教纳入科学教而已,乃是作为社会科学的宗教学之一支。故此种佛学其立场全然是科学教之立场,即基于唯物之世界观与达尔文主义之人学以及无限进步的历史观,不信神通不信六道轮回不信佛具一切智等等;全然是外在的研究方式,是典型的反向格义。印顺虽身为披袈裟之佛教僧侣且在教界地位甚高被尊为印顺导师,然其人很难说尚是一个佛教徒,已皈依科学教故;其人间佛教则是伪佛教,根基已是佛法之反面作用则是从根本上动摇与破坏佛教故。比如印顺以为大乘乃佛之后人人为悬想计度从小乘声闻教法发展而来。发展说实质上导致了大乘非佛说的结论,表面上是缅甸锡兰上座部之同调,其实是做了西方考证佛学进化观佛学之应声虫。人间佛教极力标榜佛法的人间性,对《阿含》诸佛皆出人间终不在天上成佛也之片言断章取义,执佛法唯在人间,其实是因科学教不承认六道十界,便从而悬置之而已。其实印顺内心根本已不信这些,但碍于身份不便明言而已。印顺有显教有密教,前者乃是写在书上便于公开的,后者是口传给亲近弟子不便公开的。余曾于北京某居士家见其亲近弟子某法师,因是私下场合故颇传其师之秘密教法,比如阿弥陀佛即是太阳神,乃是从西方的太阳神信仰演变而来等等。故印顺之学乃假佛学,印顺其人乃披着袈裟的师子身中虫。台湾肖平实居士呼吁全国佛学院取消以印顺之书为教材,实表达了天下正信佛子的共同心声。

太虚大师临终将一本人生佛教交与赵朴初居士,朴老承志而弘扬之,亦改称人间佛教。著有《佛教常识答问》一册,印行颇多,其第五章第五节即题为发扬人间佛教的优越性,以为佛教在今天应取人间佛教之形式而存在而发扬。其第六十四条曰“人乘、天乘、声闻乘、缘觉乘、菩萨乘这叫五乘。其中后三种叫出世间法,教理深奥,比较难学;前二人天乘教是世间法。世间法是世人易学而能够做到的也是应该做到的,前人名之为人间佛教。人间佛教主要内容就是:五戒、十善。”这是对人间佛教的最好解释,较太虚印顺之说好得多。忠实于五乘之判教,并未以人乘取消或混充其余诸乘故。

然无论是以人乘取代余乘还是重点弘扬人乘,其结果是一样的。都是对佛法伤筋动骨的改造。因佛教本旨人天乘只是代说之法,远非佛教之重点故。印顺鼎革时去往台湾,在台湾居四大法师之首;赵朴老留在大陆,长期任中国佛教协会会长。故人间佛教就成为当代中国佛教的主流。印顺与赵朴老即是人间佛教并列二祖。

净慧法师之生活禅是当代人间佛教的最新发展和较有影响的形式。愚意净老可为人间佛教第三祖。生活禅直接来源于台湾耕云居士之安祥禅,倒是与太虚之想法颇一致。因太虚曾说:发明带妻食肉之日本真宗是人生佛教人间生活化的最早先声,然真宗藉他方佛以安心,不若直接取径于运水搬柴之禅宗为得计也。又其人生佛教于人生改善后世增胜生死解脱法界圆明四者中重初末两者,而以中间二者归为传统佛教之所重;开以人乘混充一乘将人生佛教与禅宗二者混谈之先河,生活禅则全承此旨也。太虚净老之宗旨颇为有害。本欲弘人乘,然又嫌人乘太低,讲起来不好听,于是将人乘说为禅宗,结果又是将一乘明心见性之禅宗矮化为人乘讲究做人之教法。总之将人乘与一乘混谈混说,给佛法造成极大混乱。比较而言,赵朴老的朴实而如实的讲法,则无此弊。前文已详细探讨过决定禅宗开悟之三要素:师力实修力根基。诚然,全盛时期之禅宗以散心悟道为贵,不重入定坐修,然此正是以师力之普遍强大以及学人根基之普遍猛利为前提也。宋时师力及根基已逊,故大慧宗杲不得已而始提倡看话禅,从此参话头成为禅宗之主流,正欲以学人自己之实修力补师力根基之不足也。今日师力益微,根器益逊:破初关之善知识都几乎没有了,普遍是法卷传法,师承已成一具虚文;学人入佛前受的是科学教教育,生长于儒教崩溃的现代工商业社会,做人的基础普遍薄弱,对正法的信心普遍不足,道心定慧力微弱,贪嗔痴昏沉散乱诸习气炽盛。事实上,在今日之师力根器状况下,即使大力提倡实修,学禅宗也已很难有证验;况如此淡化实修乎?故今日禅宗若大力提倡实修,则尚可保住禅宗之门庭,令法门不至断绝;若废修证或淡化之,拾古人牙慧,倡散心修行,则一乘之禅宗必变为口头禅或矮化为人乘法门因之而将迅速湮没。在人间佛教的大势下,弘禅宗弘成生活禅的比比皆是,安祥禅、星云所讲的禅宗都是这一类。台湾慧门禅师弘扬真参实证之看话禅,颇为难能可贵值得赞叹也。

附识 一友谓:人间佛教的真正始作俑者是印顺,太虚作为印顺的老师,是完全反对的。可惜太虚发现此问题之后,不久便离开了人世。而印顺却假师之名,而将自己的观点贯彻成了一条人间佛教的大路线。太虚的工作是用大乘菩萨积极救世的真精神振兴佛教,和印顺的人间佛教,完全不同。至于太虚法师对佛教的改革,建立佛学院,可能确实有些问题。但这种问题不能和人间佛教将佛法改为人乘相提并论。所以我不是很赞同称太虚为人间佛教初祖。又文中说太虚是藏传化的始作俑者,这有点不公。太虚欲振兴中华教理,他想博采众长,故南下学南传佛教,东渡学日本密教,西往学藏传佛教,其发心立足点是以中华大乘佛教为本的。并且随着对藏传佛教的深入了解,他对藏传佛教的批评是非常严厉的。和人间佛教无汉传佛教自信而求他学,不同的。答曰:虚大师与印顺是有很大不同,但这是人间佛教内部之分歧。若从近代佛教大势来看,与圆瑛虚云谛闲印光之保守派相对,吾人不得不将太虚印顺赵朴初居士划为一派,即与前者坚持传统八宗门庭之保守路线相反对之打破八宗门庭之革命路线也。这一改革或曰革命(用革命一词更合适)路线之特征:一美其名曰八宗并弘,实质是打破八宗门庭,严重说即是取消八宗。二佛教现代化,或曰西化,从制度到语言形式都有表现,如提倡俗服(僧人穿西装),建佛学院,用现代白话文去说去写作佛法,甚至设想僧人带妻等等。此两条乃通贯于太虚印顺两人之主线,也是整个号称人生人间佛教之共同特征。太虚大闹金山事件是要改变传统佛教制度之一次集中体现,故引起保守派之大反击,来果扬言来者格杀之,可见冲突之烈。又圆瑛与太虚早年结盟为法兄弟,情义甚笃:然后来却义断金兰分道扬镳感情破裂再也不能象早年那样好;此非因个人利益瓜葛冲突,实因二人后来走上两条不同路线,一成为保守派中坚,一成为革命派领袖;观点立场大异不复可调和故也。总之不能仅盯着太虚印顺两人某些具体观点分歧看,要把两人放到整个近代佛教整体中看。如此,则两人为一派亦显明可见一目了然矣!一个词意义之确定要视其同品,更要看其异品!仅看其同品则词义不定,即任何词皆不能立!作为此一路线起头之太虚与其圆成之印顺,当然会有不同与差异,然两者是同一方向上之同一路线,亦是不可掩。故说太虚为人间佛教初祖,不管是从实际之理念传承上还是人间佛教自身之自觉认识上,都是如此,并非印顺与后人强太虚大师以就己也。说太虚是引入喇嘛教之始作俑者,事实具在,无法为之开脱矣。吾人不能只看动机,不看事实后果,其动机当然是好的,但是后果如此,动机之好无法代替其后果之差。其后来对喇嘛教多有批评也是事实,但这些批评并不能阻止由他自己开启的喇嘛教在中原古来未有之泛滥!真现实偈之人圆即使是儒家天人合一之意义上者,也非自受用身佛,仍是人道之人身,最多为佛之等流法身,与自受用身仍相隔霄壤。真现实偈全用白话名词(现实人格这两个关键词皆非古已有之乃民国新近从和制日语中引入者),真是西化佛法之代表,真是人间佛教啊!人间佛教在语言上之特征即是用现代白话文写作,此不可忽视,此是其作为西化佛教之密码与根源!一旦用白话写作,则西化世俗化与投降现代科学教学术,皆不可逃矣!于此,虚大师乃开人间佛教此种写作方式之先河者,谁得而开脱之!

2.佛学院的问题

佛学院乃人间佛教之教学阵地教学体制和教学模式也。本来寺院丛林就是佛教的教学场所,那么为什么还要在寺院丛林之外或之内,另办佛学院呢?这是因为人间佛教是一种西化的佛教具体说是一种大大科学教化的佛教,已经全面接受了科学教之改造。在教学方面也一样,也接受了科学教的体制和模式。这种新教学体制和模式与传统的寺院丛林的体制模式格格不入,故需另辟教学阵地以承载这种新体制和模式也。

具体而言,佛学院所模仿的科学教教学体制就是现代学校大学学院之体制。几乎是全盘照搬。例如佛学院亦设大专本科研究生之学制,设立学士硕士之学位,亦行分班课堂教学,每位教师各教一门,师生关系松散,教师上完课走人,以讲解为重,忽略取消行法之传授。开许多现代学校里开的而与佛教无干的功课,例如政治好几门,还有数学外语语文书法哲学史等等。许多学生的上学目的是拿文凭,毕业后有了文凭好做方丈,故对于无论是正课还是副课都不认真钻研,只求及格敷衍了事。

寺院丛林本来就是佛陀祖师设置的最适合佛教特点的佛教教学体制和模式。这里传授的是一整套的佛教生活,而非仅仅是佛学知识。戒律和清规就是范成这种佛教生活的基本工具;故程子入丛林,見僧众威仪整肃,千人过堂而无杂声,遂叹曰三代礼仪尽在是矣。定慧行法之修持则是佛教生活之重点与重心。戒律清规是围绕定慧修持这个中心而设立的,是一整套以定慧实修为中心的生活样式。这种出家的生活若是缺了定慧实修以及实证,一定不能长久维持。现代学校只是贩卖知识的场所不教做人更不教打坐,故佛学院亦唯重知识之传授讲解而忽略于戒定慧之实践教学。佛教戒定慧生活是整全的,修行入道必须一门深入,最忌庞杂无主脑;故寺院丛林各有专宗。修行研究皆有所主,如台宗以学习台宗的经论如法华四论摩诃止观等为主,依三观念佛而修,华严则以华严宗之经论如华严经法界观门等为主,依四法界十玄门而修,禅宗丛林则以禅宗之经论如楞伽金刚经坛经等为主,依参话头观根身月轮而修等等。现代学校即是贩卖知识之所,故各种知识拉杂而教之;佛学院亦然。中观唯识天台华严禅宗净土密宗各有课程,由不同的老师各讲一门,其间之矛盾如何调和,如何将如许多研究修行放入一个协调的体系,则无人顾及。下来学生可能对各宗之观点能鹦鹉学舌如数家珍,但是谈不上有多深的信仰,更谈不上依所讲而修,因为学生对各宗之矛盾及各种不同之路线感到无所适从。忆及零五年于山东湛山佛学院第一届学生之毕业典礼上国家宗教局某领导在讲话中提到现在佛学院多缺乏宗派特色,当加强之,如天台宗佛学院当突出天台宗特色云云。佛学院本即是为贯彻人间佛教八宗并弘之原则而建立之体制,如何能有宗派特色?这一问题连教外人士都看出来了!为了解决佛学院学生重知识轻修行之问题,教界提出学院丛林化之口号;同时还提出了丛林学院化之口号,可见现状是寺院已不具有教学功能了;口号归口号,对这些问题之解决并未有何作用。还有佛教教学是终身性的,寺院丛林就是出家者终身的学校,不存在毕业离校之说。现代学校之教学有划然明显的固定期限,学生之学习只限于在校上学期间,一旦毕业离校,学习也就戛然而止了。在有无毕业的问题上,佛学院亦完全模仿现代学校而与寺院丛林不同,学生有严格之在院年限,学习只发生于在院期间,一旦毕业,就离院各奔东西,而对佛教的学习也随之而结束了。在寺院学习的是生活本身,故无毕业之期;在现代学校所学只是谋生之手段,故学习一定有结束之时也。从此可见,佛学院所传授者并非佛教生活本身,而近于以佛教为谋生之手段。

更为严重的是佛学院的教学内容基本上已经是西化科学教化的内容,佛学院佛学之解释系统已经不是原本的系统而代之以科学教的解释系统。代表性的就是印顺的著作。印顺著作已经成为全国多数佛学院的主要教材。而前文已云,印顺之佛学乃伪佛学,乃是以科学教解释系统来解释佛教经典的佛学。总之,在今天能够不被科学教所污染所动摇坚持以原有的见地和规范来从事教学的佛学院教师是少之又少。并非危言耸听,在反向格义解释系统下的佛教经典已名存实亡。故以这样的佛学教学生,学生一定是信仰动摇,行证荒芜。佛学院与其说是培养佛教之接班人,不如说是在培养佛教之掘墓人。佛学院教出来的学生都不信佛了,这些人将来又是要做方丈掌握佛教权利的,佛教交到了这样一些人手里,佛教的前途真堪忧虑啊!

教学乃佛教之核心,以如此非佛教反佛教的体制模式和内容方法来从事佛教教学,那么其结果必是佛教的面目全非与整体性败坏。

3.人间佛教与日本化藏传化南传化

人间佛教乃是近代中国佛教界对于自身之中原佛教失去自信之结果,故其做法其一是对原本之中原八宗进行伤筋动骨之改造(所谓八宗并弘实为改造取消八宗另弘人间佛教也);其二即是大量引入中原佛教之外的它种佛教如日本佛教、藏传佛教、南传佛教。

太虚于其《即人成佛的真现实论》一文中曰:“主唐代禅宗并辅锡兰律行以安心立僧,主日本真宗并辅西藏密咒以经世济生,庶可为末法期集起人生佛教之要素矣。”这是太虚自己对其真现实偈解释文中之一段,此段文明确表明人间佛教之日本化喇嘛教化与南传化皆始自太虚!这显然是对中原佛教失去自信,以之为不足,为有问题,故需革其命,引入这些外面的佛教以济之,以改良之!这是要把中国佛教变成真宗喇嘛教与禅宗南传的大杂烩啊!日本真宗是邪说,是佛教之变种,太虚竟然要把这种东西引入其人生佛教!这种将真宗与禅宗结合之货色明确是贱卖成佛之门票,将人乘混充为佛乘!真宗之害远不止此也,其以佛制戒并非欲人守之,乃欲人犯之而自惭以增其仰赖他力之情也,人本不能守住戒故。如此一来,越是犯戒越知自力全然不足恃而只有全然依赖他力,故犯戒反而是好事,守戒增自㤭慢故是坏事(因此在真宗看来恶人是最上根器故最推崇观经第十六观但仅就此观而言真宗其实亦是大大曲解佛意十恶人之往生条件乃是临终朗声念出十声佛名此是何等难行之大行并非真宗所言之生前一信便了与行无关也);与喇嘛教之翻转法真有异曲同工之妙!犯戒没关系,甚至越多越好,因往生纯靠他力,守戒根本用不着,解行证都不需要,一信即已生,这是路德因信称义的知音啊!真宗喇嘛教崇犯戒南传要守戒,真宗全靠他力禅宗偏重自力,真宗褒自卑禅宗尚自信喇嘛教唱佛慢,喇嘛教比丘得双修南传禅宗比丘得守淫戒,禅宗喇嘛教真宗是大乘南传云大乘非佛说,真宗只认信以解行证为多余余三则信解行证缺一不可,这四者实际可组合出大小无数冲突,吾不知虚大师在其人生佛教中如何安排调和?太虚实际对此视而不见,故亦无安排调和也,人生佛教就只是一个内部四要素严重冲突之大杂烩而已!太虚声称两次大悟,不知都悟了些什么!糊涂如此,像是大悟之人吗?

人间佛教本身即是日本化之结果,乃对于西化世俗化学术化之日本近代佛教之模仿而来。太虚法师曾就读于杨文会居士所办之祇洹精舍,是即中国引入日本佛教模式之最早尝试也。虚大师人生佛教之想法即种因于此等早年学习经历。由于中国佛教保守派之坚持,人间佛教派之想法未能完全实现,如俗服与带妻;故人间佛教虽由模仿近代日本佛教而来,亦未能与后者完全一致也。日本净土真宗近年在大陆渐成泛滥之势,真宗作为一种与基督新教极其类似的佛教变种,口味极合乎现代人之需要,故其于当代有广泛之市场乃是必然。然此甚为有害,将混乱净土宗人之知见,败坏净宗人之修行;故不可不警惕之也。佛协已将传此之净宗法师列入邪师名单,然佛协无实际权力,并不能取缔之,真宗尚在迅速泛滥之中。

藏传佛教之名乃一近代白话名词,于古无据;民国前中原一直习称之为喇嘛教。源于印度晚期密乘,与西藏本土本教文化及民俗相结合而有此一支派。作为喇嘛教来源之印度晚期密教实已混入甚多印度教性力派之因素,或曰晚期密教之内核已是印度教性力派之见地与作法,喇嘛教本身又吸收许多本教因素进来;故喇嘛教之实质能否称为佛教实在是一大问题;可以认为,与日本真宗类似,喇嘛教亦是佛教变种之一。佛教三皈依,依法不依人乃佛教之根本精神(三皈依全是依法不依人,皆以法为中心。佛乃法即经文之来源,若佛之言与法印发生矛盾,亦当不取而以法印为归。僧者僧团,故皈依僧者并非皈依某个出家人,而是皈依整个佛教七众僧团,此是法之传承者,由此僧团而有历代相承之对法即经文之权威解释系统也,实则皈依僧之实质即皈依此由历代僧团所传承之对法即经文之权威解释系统矣!故皈依上师与皈依僧亦全然不是一事);喇嘛教四皈依,将上师个人置于三宝之上,宣称上师是三宝总集,是法报化三身以及佛法僧三宝之双重结晶体,鼓吹视师如佛对上师行身口意供养。上师,人也,绝非佛也,亦绝非法也;故四皈依将上师置于三宝之上是明目张胆之依人不依法;此已违反佛教之根本精神,系彻头彻尾之非量迷情与迷信邪信,大反于佛教之如实现量与智信正信。故仅据此一条,其实已可判喇嘛教非佛教,已走到佛教之反面。男女肉身交合之事业手印修法乃喇嘛教之内核,可曰无业印即无喇嘛教也。笼统言之吾人不谓此非一种上求见性之途径也,然喇嘛教之双修则与所谓翻转法相结合,不仅无视一切佛教戒律以及世间法律伦理之限制,反而鼓吹越是戒律法律伦理禁止者,行之越易得到证悟!故道教尊重儒教伦理法律之阴阳法门属于正法,喇嘛教无视戒律法律伦理之双修业印则系大邪法!身口意供养上师加上摆脱一切限制之双修,一定令喇嘛教成为世间伦理以及家国结构之摧毁者!元朝喇嘛教在中原横行之劣迹已为前车之鉴矣;其实喇嘛教在西藏也是乏善可陈。喇嘛教传入前本教治下之西藏有统一之政权,有四百万之众的人口;喇嘛教取代本教后,西藏很快就四分五裂,完全碎片化,人口锐减至一百余万,到处是扔掉的私生子,性病泛滥无法遏止;再不改变,西藏恐怕连人种都没有了。宗喀巴改革后提倡戒律对双修资格实行严格限制,情况有所好转,但喇嘛教的实质并未改变;西藏再也未能恢复喇嘛教之前的盛况。不能仅看喇嘛教一面之词,平情观之,喇嘛教之取代本教,对西藏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恐要进行重新评价!此延其残喘于荒蛮之西藏可矣,久之亦当化于华夏礼仪之教!何堪行于礼仪文明之中原!另外显教方面西藏所得于印度者亦非精华。如势力最大之黄教以应成派中观为其教理,时至今日此种应成派中观已为喇嘛教各派所公认与弘传。然此却系龙树提婆之别子,近于恶取空见邪说;最得中观正传者,则中原八宗之三论宗也!又于因明西藏传法称之学,中原传陈那之学。陈那,因明之正旨与圆满中道也,法称者则贤者过之之一例也。以上两条其理甚繁,非此处所能尽,若欲详细了解,可读吾之佛学与西学一书。一言以蔽之,中原八宗,印度佛教之正传精华与升华也。八宗中之真言宗,乃指开元三大士所传之唐密,非所语于藏密喇嘛教也。

在近世以来中国文化丧失自信之大势下,中原佛教亦失去自信。人间佛教起头即与藏传化联系在一起。太虚大师一方面提倡人生佛教,同时即建立汉藏教理院,又派大勇法尊等弟子赴藏学法,总之人间佛教派大力引入喇嘛教,虚大师是始作俑者。印顺法师即汉藏教理院培养出之优秀人才,其所弘传教理之根本即从汉藏教理院所学来之黄教应成派中观也。时至今日,喇嘛教于中原久呈泛滥之势,人间佛教教育出来的中原法师天然亲喇嘛教,故多数自觉不自觉做了喇嘛教入侵中原之内应。弘菩提道次第论之中原法师数不胜数,位高有名者如学诚济群日常,位低无名者如吾家乡献县之能弘易县之法可等;此是为喇嘛教作普及工作,从中将产生无数喇嘛教信徒。大批藏地喇嘛非法进入内地传教,亦有无数学子赴藏区学法。索达吉之非法传教组织菩提学会以及各种类似组织如持明学院等已遍布中原之大小城市。索达吉于前年甚至扬言要代弘八宗,中原佛教真无人矣!?中原佛教内忧(内有人间佛教)外患(外有喇嘛教),若仍不振作,其亡不日矣!

南传佛教即暹罗缅甸锡兰所传之上座部佛教也。此支佛教传承释迦教法之小乘颇为原始,然态度偏狭,坚执大乘非佛说,即不承认大乘为佛教也。云南等省以接壤故及儒教薄弱故,为此派之传统势力范围。人间佛教从太虚开始就计划引入南传佛教,特别是其戒律。印顺在其教理研究中则大量引入南传思想,印顺之整体思路是用大乘破小乘,用小乘破大乘;如此一来,佛教之两大派即于不知不觉中因为内部冲突而同归于尽了。当代亦有自以上诸国以云南为基地向内地传教之趋势,所称马欣德尊者(实为一广东人,于缅甸出家得此名)者即吾所知之一例也,又有空海法师者,混中原与南传拉杂而传之。吾家乡之能弘,则混中原藏传南传三者而传之,这些人真是太虚大师的好学生! 又闻终南山中已有专传南传之寺庙。吾有一学生即于马欣德所在之西双版纳一寺院出家,劝其莫往不听。本来此生食素念佛已有数年,颇得法乐;读马欣德书后即改修其法,且复肉!后不听劝出家今三年矣,修其禅定无所成,身且转病弱。吾颇悔当初听其读马欣德之书也!此等受纯南传影响之人,往往于三教皆不复信,亦难再恭敬。故其害亦不可小视也!

4.人间佛教导致佛教全面衰败

前文已言,人间佛教乃是对佛教伤筋动骨的改造。从教义到修行到宗教生活到教学到传教,都要革命。这样革下来,佛教也就奄奄一息了。教义修行与教学上文已言之,这里谈谈宗教生活的问题。佛教一整套制度是以定慧实修为中心和目的而设立的,当然其良好运转亦不能离开定慧的实修和实证。比如最重要的出家制度就是如此。出家是为修瑜伽工夫而设立的制度,因在家诸多干扰难以见效出家避居山林易于成功故。若有真修实证,则出家生活安宁快乐,且能很好地促进修证。若出家而不从事于瑜伽禅定工夫之实修,当然亦无定慧之实证,终日从事于人间之生活如管理寺院旅游接待遊客宣教慈善著书立说参与学术会议甚至到大学教书等,则因无定慧法乐之支持,甚至信仰道心也很淡薄,梵行必难维系,其前途或还俗或破戒,总之清净之出家生活必不能实现和维持。

故人间佛教在修行方式方面革命即淡化取消瑜伽行法之修持而改为以散心修行为主,却没有同时废弃以瑜伽为目的和前提的出家制度,这样一定会导致连锁反应。首先是出家人道心的丧失和出家人整体道风的败坏,一个人不能持根本戒还不还俗可见已是无惭无愧者,这样的人留在寺院一定不是为了求道而只是为了谋生而已。一群不是为了求道而只是为了谋生而住在寺院里的人,一定是无所不至的。于是寺院成为谋生场所。这就是市场经济佛教。人间佛教之体系下,承担教学功能的是佛学院,寺院不再是佛法教学的中心,而成为出家人谋生的场所。搞旅游搞弘法搞化缘搞建寺院搞经忏,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为了钱。于是出家人成为败坏佛教的人,寺院成为败坏佛教的地方。佛有关阿难七梦的预言已经触目惊心的应验,师子身中虫已占据了出家人的主体份额。早就感叹今日建寺院要极慎重,因为找不到住持弘扬正法的人,要是稀里糊涂建了起来,多数会落入糊涂人的手里,在这样的人手里,寺院的作用是给佛教抹黑,是败坏佛法。这样不但没有功德,反而还有罪业啊!

事实上太虚当年推崇真宗为人生佛教先声时,已隐有废弃独身制度之意。废弃独身,这是许多宗教世俗化运动的应有之义。日本真宗这样做了,基督新教也这样做了,后来整个日本佛教也这样做了,甚至全真道教事实上也半公开地这样做了。窃以为,这也是人间佛教的应有之义。人间佛教的问题这样多,与这个其自身的内在矛盾和不彻底性有关。窃谓假如中国佛教象日本那样,允许男性僧侣在自己的小庙里带妻,可能会比今日要好一些。但是这终究是向下滑的路,是没有长远前途的。

5.论人间佛教与宋明理学皆教法之歧途

佛教之主体和所长在出世法,即声闻缘觉菩萨三乘和唯一佛乘;世间法之人乘只是代说,说得很少,且五戒只是消极性的个人教法,于世间法之政教制度可以说是付之阙如,故人乘实非佛法之长也。儒教所长与主体在世间法在人乘,这里有究竟的做人和治世的教法即内聖外王之道,此乃儒家显教。出世法儒教亦有之,且同于佛法之一乘禅宗,然此法在儒教乃引而未发,说的很少亦不系统,缺乏可操作性。一般根器必借途于佛法方能得到证验受用也,出世法系儒家之密教。

人间佛教放弃作为佛教之主体与所长的三乘与一乘而向其所短处即人乘发挥,相似于宋明理学放弃儒家显教做人治世之大路,而专向明心见性处发挥,是放弃自身所长而以所短与他争能也。两者皆是教法之歧途。

宋明理学乃儒教之歧途。儒教本系做人治世内外平衡之教法,故儒教称仁禮之教内聖外王之道。六经中诗易属内聖书春秋属外王而礼乐则兼之,是内聖外王之等持也。儒学中之曾思学派,内聖学也。荀子公羊,外王学也。二者各得孔子之一体,故儒学全体仍是内外仁禮之等持也。然儒学儒教首先是治世的外王礼仪之学,玄奘法师所谓人主之国以君臣上下之禮宪章文轨之仪为优长是也;其次才是内聖求仁之学。故汉唐以外王为主,乃得其正也。宋明以内聖为主,是得其偏也。汉唐之经学系统为十三经注疏,基本是郑玄之学,而郑君之经学乃以周礼为宗为经王也。周礼属纯外王学经典。至宋明学之经典系统则为四书五经,其中已无周礼之踪影。宋学之偏内聖,于其经本可得集中之证明。宋学不满汉唐外王学,故于解经时抛开汉唐之注疏而直接下注,是亦汉宋不同之大端也。汉唐学得儒学之正,故汉唐为三代后华夏最盛之世。宋学乃儒学之偏门,故宋以降,华夏明显转入衰落也。宋以降中国之政体愈来愈向君主专制方向滑落,是导致华夏衰落主因。而宋明学因一心排佛老于此无所感觉视而不见,专以正心诚意为教,于事颇无补。故招平时静坐谈心性临难一死报君王之讥,并不冤也。在华夏之政治经济教育制度都出现严重问题时,如政治方面的君权愈重而相权愈轻乃至宰相一职之被取消,经济制度方面田制破坏土地私有民生无着,教育制度方面学在私家多数人无受教育之机会字亦不识而选举则专评科考,宋明学对此无所见,缺乏制度意识,不在制度上用功,而专在不急处着力比如排佛老,真是导致华夏衰落之主因也。宋明学走入儒教之歧途亦是儒教在近代全面崩溃之因也。

人间佛教乃佛法之歧途。佛教走入人间佛教之途的前景,儒教之折入宋明理学可为前车之鉴,可以预见此事对于华夏文明对于佛教自身都非福音也。三教在中国经过两千余年之磨合,已结成协调融洽配合互补之完美婚姻,一同作为中华文明之教法基础。儒教以做人治世,佛教以明心见性,道教以炼身养生,缺一不可。正如宋明学放弃自身主管做人治世之本分,而向心性上发挥与佛老争地盘,从而给华夏给自身都带来了极为悲惨的后果,可以说近世中华文明应对西方的挑战如此不力,华夏险些覆亡,儒教则彻底崩溃,皆以此为因也。今人间佛教放弃自身主管明心见性之本分,而向做人治世上发挥,与儒教争地盘;必然造成教化系统之混乱。若说儒教今已不存,故无与儒教争地盘之问题。诚然,今日儒教极衰,然实则是三教同衰,佛道与儒只是五十步与百步而已。况且儒教今日已有明显重兴之迹象,不能说儒教已不存在也。故今日欲兴佛道,必与儒教同兴也。各安其位之三教不仅是中国未来教法之主体,也将是世界之未来。故人间佛教放弃自身之本分与儒争地盘,实非中国之福亦非天下之福也。这样做对佛教自身也无好处。因人乘做人治世远非佛教之长,毋宁说乃佛教大大之短,佛经中说此者寥寥,能提出来的只有十善业道经优婆塞戒经等几本小册子而已。且佛教人乘论做人乃消极性的五戒十善,不可与儒教之可以直通一乘的积极性的表德教法相比;论治世,则基本上无任何制度性的资源。即使禅宗中行履部分可为做人之资源,然此实来源于儒,并非本有也。且吾人上文已谈,将人间佛教与禅宗扯在一起,实甚为有害也。故人间佛教,论做人治世无法与儒教相比,论出世升天,又无法与耶回相比,如此则佛教之优长何在?不可替代之特出价值何在?佛教之存身的位置何在?故经人间佛教对佛教一番伤筋动骨之改造,佛教已不知自己是谁,无所措手足矣。

6.人间佛教加藏传化乃学诚堕落之因

学诚法师诚人间佛教之代表性成果也!学诚82年出家,84年始就读于中国佛学院,先是本科四年,紧接硕士三年,91年获硕士学位。硕士尚未毕业,1989年23岁即任莆田广化寺方丈,于1993年27岁被选为中国佛教协会副秘书长。1995年任福建佛学院院长。1997年任福建省第八届政协常委。1998年32岁被选为福建佛教协会会长,《福建佛教》主编,《福建宗教》顾问。曾任中华海外联谊会第一届理事, 中国反邪教协会理事。2002年36岁在第七届佛代会上,当选为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同时兼任《法音》杂志主编。2004年38岁起任陕西省扶风法门寺方丈,并任中国宗教界和平委员会秘书长以及藏传佛教学衔工作指导委员会副主任。2005年当选为中国统一战线理论研究会理事,始任龙泉寺方丈。历任九届以后各界全国政协委员。出事前任全国政协常委、中国佛教协会会长、中国佛学院院长、中国宗教界和平委员会常务副主席、福建省佛教协会会长、福建莆田广化寺住持、陕西宝鸡法门寺住持、北京龙泉寺住持、《法音》杂志主编、北京师范大学人文宗教高等研究院副院长等职。观以上简历,其出家不久,即受教育于人间佛教之最高学府七年,得到人间佛教之最高学历。此后即于人间佛教把持之中国佛协以及寺院佛学院任要职,几年前已升至佛协最高职务,成为中国佛教领袖;所弘全系人间佛教也。法师诚人间佛教之代表性成果,亦人间佛教于当代之最大代表人物矣!

学诚法师定是有福慧善根之人。惜一误于其师,再误于佛学院,三误于诸多佛协寺院佛学院以及社会职务。

法师于中国佛学院读书时曾给其师圆拙(圆拙为印光、弘一弟子)写信谓“学院较乱,大家不愿学修,浑浑噩噩地过日子,自己见了伤心,想回广化寺。”可见法师是有智慧善根之人,已觉出佛学院非修学佛法之好去处。其师回信劝慰“别人是别人,你应当虚心学习。”学诚遂听师言,打消回寺念头,于佛学院继续上学。法师虽有智慧善根却不够大,故未能坚持自己的正确意见;是误于其师矣!

佛学院之问题前文已述。从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乃一个人之人生观世界观之塑成时期,故于中国佛学院所受之七年佛学院教育,定对学诚之后来有决定性之影响。课本为印顺之流明里暗里叫人不信佛之课本,教师多是从大学研究所请来之不怎么信或压根就不信之学者,其实在这里的出家教师也好不到那里去,多数是印顺之徒子徒孙;从小受具有深厚传统佛教信仰之父母熏陶本身又具有善根之学诚不知不觉间其佛教信根在这里被败坏,不但未进一步坚固,反而是被严重败坏!即使毕业时尚未达到完全不信,也深深种下了日后彻底不信的种子!学诚在佛学院七年只学到了一些拉杂的混入了剧毒的西化佛教知识以及与佛教不相干其实会动摇佛教信仰的数学英语政治哲学史等,至于真正之佛法,恐怕是一点也没学到。不但未学到,入学前所会的一点真佛法反而被这里的假佛法所遮蔽掩盖清除!是再误于佛学院矣!

若学诚佛学院毕业后,回到寺院做个普通僧人,仍然不至于有今日。可惜他福报太大,尚未毕业已任方丈,在佛协从副秘书长到会长,在政协从委员到常委,一路走来权力越来越大,可是却没有能抵御权力腐蚀之修行,故终于走上不归路。人间佛教全面淡化戒定慧修行,只将精力用于政治学术弘法慈善社会活动,于学诚身上体现亦典型矣,亦已结出恶果矣!又,若学诚十年前能听南老之告诫,至迟五十岁回莆田退隐修行(事发之今年五十三),亦可悬崖勒马全身而退。然在高位上享福与在小庙里清修全然不是一条路,前者乃人间佛教下滑之路,后者则中原佛教上求之路,顺本能下滑甚易,反本能上求甚难甚难,舍前取后,万中无一;宜乎学诚之不能也!是学诚终为高位所误也!

说学诚不会佛法并非厚诬,亦非视其有今日而推墙也。与学诚曾有一见之缘,九八年之雨安居期数千僧人聚于五台山碧山寺广济茅蓬,一日斋前学诚登大座以中国佛教协会副秘书长之身份为雨安居僧人讲话,吾作为居士亦在下面听讲之一人也。讲话有半时许,全系套话官腔,无一言及于修行,当时对彼之印象极差,判其为不讲修行之政治和尚矣。观其博客,全是怎样才能皮肤好夫妻相处之道如何泡好茶蚊子在身上不打而是挥挥手赶走之类,号称八宗并弘,八宗之教义何曾一言及之!这就是佛法吗?这样的佛法真令人恶心!这真是人间佛教的佛法啊!

前文已言,人间佛教取消瑜伽工夫之实修,因无定慧法乐之支持,加之信仰道心亦甚淡薄,梵行必难维系,其前途或还俗或破戒。还俗者尚是有智慧善根与底线之人,值得赞叹!对于继续留在僧团内之无惭愧者破戒者而言,喇嘛教即成为达其目的之最佳选择矣(当然喇嘛教同时也是将这些身心不宁处在破戒边缘之僧徒引上彻底犯戒道路之强大助缘既诱使这些人破戒又能助其实现破戒)!敛财敛色乃喇嘛教之最大特长故。喇嘛教有一整套给人洗脑之办法,会让信徒自动自愿争先恐后将身体与钱财献给上师。破戒后如何能心安?靠中原佛教甚至人间佛教都显然不行,勿忧,在喇嘛教中自有应成中观见淡化取消因果;更有翻转法可化腐朽为神奇!诸多印度晚期密教及喇嘛教大师如莲花生热罗打拉那达六世达赖等以比丘身行业印之事例乃是破戒者的最好榜样(相比这些所谓大师十世班禅甚值得赞叹,其还俗在先结婚在后,婚后即不再着僧衣,改着俗装,自承为居士)。对于这些无惭愧者,喇嘛教外可以达其敛财玩色之目的,内可以给出其行为似乎合理之解释以自欺;宜乎人间佛教之僧侣一个一个如过江之鲤趋之若骛,引入弘扬喇嘛教唯恐后也;吾今日始知之矣!

闻学诚最擅长之几部经论其中即有菩提道次第广论,其于龙泉寺长期宣扬菩提道次第广论入菩萨行论等喇嘛教论典,实行精神控制,龙泉寺每个僧人房间都摆有学诚照片,僧徒被灌输依师法高于一切。据其举报者贤启法师网上公布之材料学诚近年来之所以如此妄为,或与此前受某邪师灌顶并修其邪法有关。学诚被揭发之短信内容无非令比丘尼弟子身口意交给上师供养上师以与上师实行男女双修之一套!其敛色之工具与手段明确地就是喇嘛教之教义!

综上,人间佛教与喇嘛教即学诚堕落之最主要因缘也。

7.再说喇嘛教之害

学诚事件只是掀开喇嘛教黑幕之一角,若欲彻底认识之,尚需多说几句。

吾人可从喇嘛教与政治之关系看穿其魔道本质。

佛教以出世法为主,少治世之志向亦乏治世之资源,故佛教甚少参与政治,高僧受到帝王征召往往不赴请。无论在印度还是中国,佛教皆处于子教地位,政治由经教(在印度为婆罗门教在中国为儒教)负责,佛教则自处于教化之辅助,从无攫取政权之野心。喇嘛教则不同,喇嘛教之权利欲深入骨髓与生俱来,其内在要求一定是建立政教合一等级森严为喇嘛教上层私利服务之强权。与佛教清净梵行少欲知足之修行路线相反,喇嘛教之核心是事业手印男女双身之修法。前文已言,无此即无喇嘛教。喇嘛教之一切如四皈依四加行气脉明点气功全是双修之准备,乃至整个政教体系无非围绕为少数上层喇嘛之双修服务而运行。双修需要极其奢侈之物质条件,适合双修之女性在年龄性器官乃至骨相容貌方面皆有严格要求,绝非尽人可行。比如年龄方面从八岁至二十岁,过此则不堪用矣。按经文规定,一次灌顶往往即需十位乃至六十四位合格之女。双修女性用过一段时间后因为阴精已被采尽即废弃,需另换新鲜之女。如此则按喇嘛教法之要求,一个双修之喇嘛其一生需要消耗多少幼女,即可想而知矣!欲得到以及供养这些双修女伴,制造所谓修法之坛城,维持双修之运转,皆需要大量金钱。俗谓穷学禅富学密(此密即指藏密喇嘛教),有由然矣!如此奢侈之人物条件,已超出中土之天子!欲具足此等条件,最简易有效之办法莫过于直接据有政权!不仅此也,喇嘛教之双修以及行事无视一切佛教戒律与世间伦理法律,在双修之前,一切伦理戒律法律皆需退避,为双修让路。此一条即决定喇嘛教与一切主持世教之王权天然势不两立,不是王权将其消灭与驱逐,即是喇嘛教取王权而代之!在有强大王权之中土,除元朝之短时外,喇嘛教基本未得势;在西藏,喇嘛教则通过消灭本教与吐蕃王权而逐渐取得统治西藏之权利。

作为喇嘛教来源之印度晚期密教本来即是魔道邪教,并非在西藏方堕落至此也。莲花生挟所谓印密初入藏地时,藏王赤松德赞之夫人蔡邦萨对此已有清晰之认识。蔡邦萨始终为莲花生之坚决反对者,其诗曰:“名曰嘎巴拉者,乃置于架上之人头;名曰巴素拓者,乃铺于地之人内脏;名曰骨号角者,乃人之腿骨;名曰田地祝福者,乃撑开之人皮;名曰拉克他者,乃洒于骷髅金字塔上之人血;名曰曼达者,乃五肉(人肉象肉马肉狗肉孔雀肉)五甘露(大香即大便小香即小便 脑髓红菩提即女人之月经淫液白菩提即男性之精液)之混合;名曰舞者者,乃带人骨项链之人;此非宗教,乃印度教给西藏之邪恶!”其言曰:“结束此等无休止之巫术乎!此若散布,人将不复为人。此非宗教,乃黑暗之物!若吐蕃接受此新教,则王朝将不复存在。”旨哉斯言!约六十年后之西元八四二年,雅隆王朝末代王朗达玛因取缔喇嘛教被喇嘛刺杀,西藏陷入长达数百年之混乱中。

此种印度秘密魔道入西藏后,先消灭本教,再灭掉王权,最后建立起喇嘛教自身之强权。藏王赤松德赞出于夺回权力之私意为削弱本教及贵族势力而引狼入室,莲花生成功打败本教,本教徒遭到大迫害,或逃跑或被杀或改宗喇嘛教,本教被取缔;赤松德赞召集莲花生妻兄寂护之弟子莲花戒与在藏地传禅宗之汉地和尚举行辩论,在赤松德赞之偏袒下,后者被判负并受驱逐。于是,来自印度之自续派中观见与晚期密教结合并融合藏地本教因素,喇嘛教初见雏形矣!此后喇嘛教继续在吐蕃发展,至赤祖德赞时不仅把持了基层治理,也已把持了朝政。物极必反,赤祖德赞被大臣杀死,继位者朗达玛在五年中大力取缔毁坏喇嘛教,于西元八四二年被喇嘛教一喇嘛所刺杀,吐蕃大乱,三十余年后吐蕃王朝灭亡。至元朝重将西藏统一之前,四百年间一直处在分裂混乱中。至此喇嘛教终于将西藏王权消灭,将西藏推入大乱中,再由大乱到大治,第一个喇嘛教自己之强权出现已是四百年后。

自藏王朗达玛毁灭喇嘛教后,中经一百三十七年西藏无密法。此后经过上(来自印度)下(来自青海反哺)路弘法,喇嘛教始又慢慢兴盛。此即后弘期之喇嘛教。在后弘期,喇嘛教逐渐形成噶当派、宁玛派、萨迦派、噶举派、觉囊派、格鲁派等几大宗派。此时吐蕃王朝已瓦解,喇嘛教在此种无政府状态中,逐渐以寺院为中心积聚起政教合一之势力,此即一个个星罗棋布之寺属庄园,庄园多自行建立法庭监狱与军队,有自己之官吏系统,俨然独立王国。诸庄园相互吞并,渐成几派较大势力,终于由萨迦派在元朝支持下,建立起喇嘛教第一个西藏统一政权。元朝暴政中最特殊者即放纵蕃僧,喇嘛教为元朝国教,在朝则在野均劣迹斑斑秽声充斥罪大恶极,献县方言中喇嘛一词转为污秽肮脏之义当即源于此也;元朝之速亡,与喇嘛教之倒行逆施有莫大关系。萨迦派统治八十年后,帕竹噶举派推翻萨迦派政权,自此统治西藏二百六十余年。中经短暂之嘎斯政权,此后西藏即在黄教格鲁派之政教治下,直至解放军进藏。

自后弘期始,千余年中西藏一直在喇嘛教之统治下。喇嘛教统治西藏之历史即一部充满杀戮之历史。可曰自喇嘛教复兴以来,西藏即陷入不息而极其残酷之宗教战争中。梅部巴部热部章部之四部冲突,萨迦派与止贡噶举之战,萨迦派与宁玛派之战争、格鲁派崛起血腥镇压各反对派之战争,格鲁派强迫各派改宗,灭绝本教与觉囊派等等,不胜枚举。动辄灭绝整个派别老少亦不留,一次杀人上万是常事,在格鲁派成为霸主之宗教战争中,西藏人口自我净化掉三分之一。

喇嘛教治下之西藏是何种政教乎?一言以蔽之,乃极其残暴野蛮悲惨之身心双重奴隶制度,真世上罕见也。西藏社会严格划分为两个阶级:奴隶主即喇嘛教上层之活佛仁波切(附带贵族),奴隶即广大下层喇嘛以及在家农奴也。双重奴隶制下,奴隶真正成为奴隶主可以任意处置之私有财产,物质供养身体奉献打骂杀剐皆逆来顺受无反抗心。有此双重奴隶制在手,则喇嘛教之淫杀魔道(热罗曾云密法除淫杀外即无他淫者双身杀者诛法)可为所欲为矣!喇嘛教之仪式多需活人器官,则直接残害活人以取之。西藏自治区档案馆存一封五十年代初致热不典头目之信件,信中曰:“为达赖喇嘛念经祝寿,下密院全体人员需念忿怒十五施食回遮法。为切实完成此次佛事,需于当日抛食,急需湿肠一副,头颅两个,多种血,人皮一整张,望立即送来。” 据研究西藏档案之藏族专家称,在旧西藏喇嘛教仪式中用到人体器官乃是常事。此种政教之核心目的即保障活佛仁波切们之双修,苦寒之西藏人口与物质之生产率皆极其低下,然喇嘛教上层却享用过天子,此必以对底层之严重物质及性之剥夺为前提。广大农奴终日胼手砥足,然而各种乌拉差役之征敛将产品九成以上收走,高利贷之盘剥(寺院放债最多达赖喇嘛是最大放债人)令各家背负上几辈人都还不清之沉重债务曰子孙债,半数人家收获不久即告断粮长年衣不蔽体又处苦寒之地冻饿而死者无算。二丁抽一三丁抽二之支僧差制度强迫男性中一半以上出家禁欲,以法令及贫穷迫其入寺院剥夺其娶妻权力,好为上层余出足够多之少女以作为双修智慧女之备选;如此一来,令半数妇女无法出嫁,双修乱交导致性病长期流行,人口呈负增长,松赞干布时代西藏人口四百余万,解放时仅余一百二十万,减少近四分之三。皆拜喇嘛教所赐也!如此残酷惨无人道之统治,必有肉体精神之双重惩罚以助之方能维系。西藏法律有“十三法”、“十六法”等法典,其中规定:人有等级之分,因此命价亦有高低。上等上级人命价按尸量黄金计,下等下级人被杀之命价仅为一根草绳。刑罚方式在西藏极其惨酷。轻微罪名多半施鞭笞,较重之刑罚有挖眼、割舌、剁去双手或双足,甚至割鼻、割耳、抽脚筋等;更有千百种难以想象之残忍刑罚。精神惩罚则歪曲佛教因果学说以恐吓之,喇嘛教为此专门编造出金刚地狱以惧违背上师及三昧耶戒者。

喇嘛教作为千年来西藏政教之主持者,建构出天下皆罕见惨无人道之奴隶制度令藏人生活于其中,水深火热牛马不如皆不足以形容其万一也。如此之教,显然达不到人道水准。因此,喇嘛教所谓密教教法突破基本戒律之淫杀,便不可能是大菩萨之行权,而只能看成是魔道之罪业。由此足可断言,喇嘛教之内核乃三恶乘魔道,佛教仅系其外包装而已!喇嘛教作为奴隶制度之建构者与实行者,佛法之慈悲已经被魔道政治之残暴所取代;而菩萨救治之种种方便善巧全部堕落为上层阶级统治下层民众之心灵鸡汤与精神鸦片。以达赖为代表之活佛法王仁波切们作为极其残暴统治民众身心之双重奴隶主,却菩萨慈悲不离口,真虚伪狡诈之至!

喇嘛教如此邪恶,百年来却呈泛滥之势,除人间佛教外,尚有西方人之助力。吹捧抬高喇嘛教乃西方打压中国文化与政治之双重阴谋。佛教早已是西方人东方学之一部分,但是对于佛教西方有其区别对待之明确立场,即有意抬高吹捧中国周边之佛教即日本佛教藏传佛教南传佛教,而贬低中原佛教或故意对中原佛教不理不睬视为无物。在西方已据有文化霸权与学术高位势之情形下,不理不睬具有之杀伤力甚至比严厉批判更大。通过打击中国人对于中原佛教之自信而打击其文化自信,从而达到文化殖民之目的。六十年代,达赖集团出逃后,西方人更看到喇嘛教之利用价值:不但可以用来打压中国文化,且可打压中国之政治。抬高吹捧喇嘛教,传播喇嘛教,对西方尽有好处,而全不利于中国。故西方接纳达赖集团及其喇嘛教,助其弘扬。从此西方建立起无数喇嘛教传教中心,出版无数喇嘛教研究及传教书籍,同时吹捧西藏文化。一时间,西藏成为聖地,喇嘛教与藏文化成为西方人追逐崇拜之对象。在已被西方深度文化殖民之改开后当代中国,西方人之示范作用极其巨大。于是无数明星精英公知高学历人士以及普通大众皆有样学样轻视中原佛教对喇嘛教藏文化则趋之若骛。加上人间佛教之应和,喇嘛教从而在内地迅速泛滥。

前文已述,喇嘛教在西藏之流传给西藏带来深重灾难,殷鉴不远;可知此在中原弘传,定非华夏之福也。

鼓吹对上师之惟命是从,加上假密法之名破除杀盗淫妄大戒,令喇嘛教内里成为不折不扣极其邪恶之魔道。经历千余年经验积累,喇嘛教之上师们,极擅长利用以上两条进行精神奴役;令无数信徒虚耗钱财功夫唐捐身心受害破戒损名。无视一切限制之双修必将成为儒教伦理及家国结构之摧毁者。喇嘛教作为一种内是魔道邪教外现为佛法之佛教变种或曰相似佛教,其传播对佛教正法之害可谓无穷;极端混乱佛法知见故,极大败坏佛教声誉故!

喇嘛教对政权深入骨髓之内在需求及其在西藏长期掌权之甜蜜记忆加之今日失去政权极感受制于人不得伸张之憋屈令今日之喇嘛教必以在西藏恢复甚至在更大范围内建立政教合一政权作为其或公开或隐秘之核心目标。故任喇嘛教在中原泛滥下去,待其势力坐大,国家政权或有倾覆之危!

8.中国佛教之出路

学诚法师既为人间佛教之最具代表性之成果亦当代弘扬人间佛教最具代表性之人物,学诚事件标志着人间佛教路线之破产!中国佛教当改辙易途矣!

甲、恢复以度牒制度为代表的儒教国家对于宗教之严格管理制度。原本上释道二教对于儒教及中华文明存在明确依赖关系。儒教造成的中华文明的整体政治经济教育环境是释道赖以存在的母体,历代君主一般都护持释道,不仅组织译经,出资建寺度僧,且设立度牒制度,对欲出家者进行严格考试,保障了出家人的优良素质。国家对二教的管理是其不逸出正轨的重要保证。在儒教大环境下成长的饱读诗书之人已具备扎实的做人基础,出家后即可直接向上修炼二家的瑜伽工夫以求成仙做佛,而不必再讲究做人。正因在出家前已在儒教中打好了做人基础,故虽出家后不再重点讲究此事而主要用力于上求,也不会出问题;而且这在儒教中打下的做人基础,本身就是无论修习禅净密还是修习炼丹的必备最佳基础。儒教不仅是基础也,儒教又极其高明,极高明正大之儒教又成释道之统摄者与引导者,使之不偏离正轨。三教已结成缺一不可的婚姻,因儒教已将做人治世这一部分负责起来,故佛道两家可专力于向上。若无儒教,则两家势必成为空中楼阁。不仅上求落空,基础既缺,又乏统摄引导,一定会出很大问题。

现在国家对佛道的态度名曰不支持亦不反对,是何言哉!若此对国家有益则当护持之,若有害则当取缔之,何言乎不支持亦不反对?其实国家对于佛道的真正态度是限制和控制。限制就是限制人数和规模,至于教徒的素质以及寺观如何运转则漠不关心。度牒制度久废,国家放弃了度僧的考试,比丘素质低下与此直接相关。国家对宗教的管理不善,也是佛道衰败的一个重要原因。国家实在应承担起传统儒教国家对于佛道等宗教护持与严格管理之责任,这样对国家有好处,对佛道本身也有好处。

今日欲振兴八宗,一个大问题是人才难得。而当今僧团的问题,主要麻烦来自禁欲这一关。古人少欲知足,僧人禁欲尚不难。如今多欲纵欲遍行于世,僧人若无修持功夫,此关难过。既然学日本僧团世俗化断不可行,则应考虑缩小僧团规模,僧团本应该是学佛人中的精英。恢复出家考试制度,首先要对现有出家人进行国家统一考试,取优秀能过无欲生活者发给度牒,其余令其还俗。对以后欲出家者当然亦依制进行严格之国家统一考试,通过者方发给度牒,准予出家。另外还要加强对寺院运行之管理,严格限制商业化等。

对于道教乃至耶回,皆如此办理。

乙、国家严令禁止喇嘛教在内地之传播。鉴于人间佛教与喇嘛教之内在亲和关系以及西方势力助推喇嘛教之文化政治阴谋,若国家不出台更加严厉有效之措施并真正严格执行,喇嘛教于中原之泛滥不可止也。严禁内地僧俗传播喇嘛教,严禁喇嘛来内地传教,严禁内地僧俗赴藏学喇嘛教,取缔内地僧俗之喇嘛教学修组织;这些政策笼统说早已有之,但是由于认识不足故惩罚过轻,执行亦甚不力。故关键是深刻认识到喇嘛教之危害从而加大惩罚力度并动真刀真枪加以真正严格之执行也!

丙、取消佛学院,发起各宗寺院律寺禅寺教寺复兴运动。佛学院乃人间佛教之策源地,其实,佛学院就是寄生于寺院丛林之内不断散发人间佛教毒素来破坏佛教的毒瘤。所以欲阻止佛教西化,欲驱逐人间佛教,让佛教恢复健康,必须割除佛学院这个毒瘤。取消了佛学院,也就消灭了西化的教学体制模式和内容方法。这样,传统寺院也就是传统佛教的教学体制模式和内容方法即传统佛教就有了复兴的前提。故传统寺院复兴运动就是传统佛教的教学体制模式和内容方法的复兴运动,也就是中原佛教复兴运动。前文已言,寺院本来就是佛教的教学场所,而佛教乃以教学为核心,所以复兴传统寺院的体制模式,就是复兴传统佛教的教学也就是复兴传统中原佛教八宗。律寺精研戒律并严格实践持守戒律之生活并负责为所有宗派授戒。教寺还要再分宗派如华严天台法相三论,专研自宗之经论,并辅以自宗之行法如四法界观十玄门观空假中三观四寻思观五重唯识观八不观等。禅寺恢复严格按照丛林清规运转,上堂说法出坡劳动常年三时坐禅闲时连续精进打禅七等。鉴于全国寺院禅寺过多,可将一部分改为净土寺;恢复唐宋时之密寺如西安青龙寺大兴善寺五台山金阁寺等。净土寺密寺专研自宗之经论为辅助,以修自宗之法为主,净土则持名观想念佛,密宗则修三密仪轨。弘扬复兴中原佛教尤其中土真正密宗必大大有助于遏制藏密喇嘛教之泛滥也。

丁、提倡释道耶回之徒补儒教课。此条及下条着眼于未来之教内建设。阙儒教做人基础,个人修行上不去,整体道风更会出问题。所以现有的在家出家之徒有必要实行儒教补课也。在家教徒尤为必要。无论在家出家,四书孝经总是需要精研的。方式或自学或寺院组织教学,课本则以朱子四书集注为主,辅以十三经注疏中相关的本子。不要图省事,看现代人的注本。要求义理融会贯通,且要见之实行。在家人还要补弟子规的课,背熟践行。

戊、加强修证。此点对于出家教徒尤为重要,因为出家之主要目的即是为专修瑜伽行法也。此而不为,不但出家成为无意义,而且出家生活也难维持,个人的梵行以及整体道风很难不败坏。在家教徒也要加强工夫修证,因为三教所优于耶教等西教者,即在于吾有行法而彼则无也。故于耶教徒已上亿数中国大有耶教化危险之今日,三教要阻止耶教之迅速扩张,必须发挥自身之优长。而我之最大优势即在于行法也。有行法则有实证,在这个科学时代,此确系东型之最大优长。若在家出家皆用力于真修,则必有种种效验切实可指,智慧开发,记忆力增强,身体性格皆向好的方向发展,信心安定烦恼浑忘,这还是最初步的效验,循路上进,证诸果位亦可期;以视彼在耶教者无如理之行法,日事于谬误之祈祷,无切实效验可指,徒凭迷暗之胜解以及穿凿附会以维持信心,日日与内心之魔鬼相搏斗;必易于获得科学时代重实证重效验的人们之信从也。从方法看上,东型行证为主之方法确更象科学也;若宣教时着力发挥佛道的行证特色,必易于得到时人之好感也。总之,从发挥自身优长之角度看,人间佛教也是歧途错路,因为放弃了瑜伽行法也就不会有证,也就把佛教矮化为耶教一类的世间宗教水平,但是比世间法如组织力慈善事业学术运作乃至文化软实力甚至搞阴谋等等,佛教如何与耶教相比?人间佛教放弃了佛教最大的优长,以自身所短去与耶教相争,如何能竞争过耶教?故放弃瑜伽行法是错路,加强真修实证是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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