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other hood 翻译成“博爱”是对中西文化的严重覆盖误解
这个简体字也是一样,也是西化的一种。它也成为夷化的载体,成为本来“圣贤造字”中国文化当中的这种深奥的义理,正理。可是在这个简体字当中,很多字呢,就会贯彻西方文化当中的这种不合正理的义理。我可以举一些例子“愛”简化成了这个“爱”。“義”简化成了这个“义”。“仁义礼智信”的“礼”(此处应为正体字)简化成了这个“礼”。“聖”人的“聖”简化成了这个“圣”。“坟”墓的“坟”(两处都应该为正体字。)简化成了这个“坟”简化者意欲何为?这个“愛”,“愛”是从心,爱从心啊,这个爱呢?你看他从友了。从心的“愛”就是凡有心者皆生起这个,具有这种感情。也就是说这种愛是最为广泛的一种名称。在中文当中是这种同类的最为广泛的最没有边界的一种。所以此者愛也。这是《说文解字》对词的解释。孟子曰:“亲亲,仁民而爱物”所以这个愛的范围最为广泛,最没有边界。亲的范围是最狭窄的,仁的范围就仅限于人类,这是仁。那亲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但是物就是一个最广大的名称。物就是东西啊,没有边界。就像杨明说的“见禽兽之哭诉而又触恻隐之心”“见草木之崔哲而又悲心”“见瓦石之破碎犹有不忍之心”所以这个良知的发用,逐渐的无所而不包。这正是这个良知里边所本有的这个,这种愛性的一种说明。它是没有边界的,从人类到鸟兽到草木再到无知觉的瓦石都包括在这个物的名称里边。也就包括在爱的对象里边。都是爱的对象。不光是有心的连无心的(都在里边),总之物是心的一种,心的一种投射。都是用心去爱的,爱都是跟心有关系的,所以,仁者与万物一体。都是当中的存在。凡是心中的都生起这种爱的感觉,没有界限。这是我们中文,所以中文的爱是真正的博爱。
中文的爱是真正的博爱,“四海之内皆兄弟也。”是没有边界的,这个博爱可不是一个现代文里边的新造语。这是古文里边就有的。最早的博爱是从韩愈的《原道》里得到的“博爱之谓人,行而宜之之谓义”这是韩愈文章里边出现的词语。我们非常熟悉。它最根本的出处在《孝经》。《孝经》里边有博爱这个词(先王见教之可以化民也,是故先之以博爱),可是都被窃取为西方文化当中的意思了,本来是中文当中没有的,用来翻译法国大革命当中的口号“自由,平等,博爱”,最后这个“brother hood”给他翻译成博爱。
这样就把一个我们中国文化中本有的东西被窃取为一个属于西方文化的东西了。好像是外国的,好像这个博爱是外来的。我们当前大部分人是不是都认为这是外来的?我们基本不知道,我们没有发现,博爱这个是在韩愈文章和孝经中出现的。我们都认为它是来自于西方文化,是人家西方文化当中的这个非常好的东西。但是这个“brotherhood”跟博爱不但不等同,反而是相反的,“brother ”就是兄弟这个(brother hood)翻译成“共=济=会”,在这“共=济=会”组织里面,也就是说在西方文化的愛里面就是凡是属于同一个信仰的,一个教的,同一个团体的,那才是爱。在这之外就是异==教==徒,是敌人,是陌生者。那是可以杀之而后快的。总之他是不安全的对象,是需要警戒的。最好把他们杀掉,把他们从肉体上摧毁,或者转化成我们上帝的子民。总之,他们是异己的存在,不是博爱的对象,所以白话文当中这个爱就贯之了西方文化当中的这个brother hood的这种特点,这种有界限的特点,也就是说凡是朋友的才为同志“同志之谓友,同门之谓朋”总之,他们是一党的。
所以他们是一个团体的有共同信仰的。这样的人才是兄弟,是兄弟会当中的一份子,才有这个爱的义务。其他的那些都是不在爱之列的。所以(西方文化博爱)完全是博爱的反面。我们博爱的最大的特点是没有边界。这个brother hood ,西方,西文中的爱是界限分明,那个圈是很分明的。要么是上帝的子民要么就是异==教==徒。这中间不存在模糊的问题,是不是?要么你是兄弟会成员,要么你不是。所以说这个界限是非常分明的。就在这个圈内,在同一个教里面,同一个会里面,同一个党里面。总之,是同一个团体,这个团体,这个团体界限分明,是非常有组织性的。不是模糊的团体,是一个界限分明有明确组织结构的团体。在这个团体之内有brother hood有兄弟关系,在这之外没有这种博爱。
我们说文字是业力的表现。我们的文化在近代西华了,所以在最后,在造简化字的时候,他就无意识的,造成了一个合乎西方之爱的这样的一个字,来表达西方之爱。这是西方之爱而不是中国原有的爱。博爱的意思完全取消了。所以我说这个brother hood 正确翻译是友爱而不是博爱。就是说,凡是朋友的“同志曰友,同友曰朋”凡是朋友的就爱。同志就是说有同一个志向,同一个理念。同一个教,同一个党里的人叫友。这应该翻译成友爱。翻译成博爱是对中国文化和对西方文化的双重模糊,双重误解。既误解西方文化又误解了中国文化,也就是说对中西方文化各自都产生了覆盖。东西方文化的面目都因此而被遮蔽不清楚了。我们说这个简体字,白话文的这个害处说多大有多大。这个问题我们一定要提起注意,不是一个小事。
——摘自孟晓路《佛教真面目讲记》
附注:当前最大的翻译覆盖误解是god翻译成为“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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