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在西方“创世”:开出中华“子文明”
中国历史在西方“创世”:开出中华“子文明”
诸玄识
(甲)中国史效应
科林·基德教授说:“研究全球编年史是(西方)现代早期的最高学科之一,它带来了有关基督教认同的严峻问题,吸引着从文艺复兴到启蒙运动的睿智心灵,包括斯卡利杰、乌雪和牛顿等。”
美国汉学家孟德卫说:“17世纪的欧洲缺少文化优势,暴露于中国的知识挑战的面前。中国历史形成‘欧洲认同’(China' s history posed European identity)。”
以上引文只是点题而已,我们展开说明之。
在17世纪,耶稣会士把中国历史介绍到欧洲这件事,引发了具有“创世纪”意义的百年巨变;它超过西方所有革命的总和、实则构成它们的总枢。首先是颠覆了“圣经创世纪”,因为神的时间与空间皆暴露在真历史、真文明的光天化日之下,变成了谎言;从而基督教的神圣与神权,皆被根本动摇。这直接使先前由四大发明所诱发的宗教战争、人神火拼,陡然升级;除此之外,出现了新版“创世纪”,它一分为四:
.“神学再创世”:神造万物与始祖谱系皆破灭,其时间和内容均被改写。
.“历史创世纪”:模仿中国历史虚构“圣经普世历史”,后来去神还俗。
.“文明创世纪”:上述神话破灭导致:神的社会→人的社会,进入文明。
.“文字创世纪”:表音文字寄生于“汉语表意”,谱写“古典、经典”。
(乙)神学再创世
研究者说:在17世纪中叶的欧洲,“耶稣会士卫匡国(Martino Martini, 1614—1661年)所介绍的中国及其编年史,被普遍认为是可靠和可信的;这就意味着《圣经》的真实性受到严重威胁,以致彻底破产。”教会不得不修改《圣经》的时间与内容。
修改圣经时间首先是,用“七十士—希腊文译本”代替“希伯来—武加大译本”,来作为其权威版本,以契合中国古代的时间。研究者说:“七十士译本(希腊文)与希伯来译本(武加大版)是不同的时间序列。神职学者们转而选择七十士译本,因为它有可能把“创世纪”的时间提前;这是必要的,因为来自别的文化——主要是中国——的编年史,所记载的时间比希伯来译本(武加大版)要悠久得多。”
修改圣经内容首先是“《创世纪》神话第1—11章的现代形式已被重写”(The present form of the myths in Genesis 1-11 has, however, been re-written theologically)。
修改《圣经》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语言问题。在17、18世纪,相对于“世俗语言”(英语等)正在进行汉语模式的改革,“希腊语和拉丁语皆成为死亡的语言。”(the Greek and Latin being dead languages);两者稍后也被改造,而起死回生。希腊文与拉丁文原先都是宗教性的,分别被用于伪造“古希腊、古罗马”;但在1700年前后,所伪造的水平和观点都是迥异的。
图:17世纪的欧洲,“中国历史的震撼效应”颠覆“创世纪”的时间与空间,促使其神职学者改写《圣经》。
(丙)历史创世纪
在17世纪,学者们按照中国历史资料、时间和方法,设计出多个版本的“泛西方、泛宗教”的通史,包括“古老文明”(埃及、两河)和“古典文明”(希腊、罗马)。而作为“造史运动”的先行者之一的则是,神职学者斯卡利杰(Joseph Scaliger, 1540—1609年)在1600年左右,利用他所获得的来中国的天文地理和天干地支及朝代年表等资料,杜撰出“圣经编年”及其所统辖的“异教编年”。
“斯卡利杰编年史”与那具有相对准确的中国史料、因而极具挑战性的新版本汇合,再被反复校正、改正;由此,它成为不断扩充西方伪史的指南,成为今天西方的全球历史的蓝本,
由“历史创世纪”延伸出“历史十字军”——中东考古,它是用科学手段来巩固西方伪史。尽管如此,在大半个19世纪里,疯狂发掘埃及—两河等“古老文明”,仍然都是依靠“中国时间”来设定其年代与分期的;这正如1853年《英国季刊》所承认:
非常令人满意的看到,中国历史和事实是怎样在时间上确定那些最近发现的埃及、亚述和巴比伦的历史与文物;……由此,所有这些古老帝国就被置于与圣经历史完美吻合的基础上,而不再有可怕的编年的难题了(yet no formidable chronological difficulty remains)。
然而,17世纪“造史运动”在当时是自相矛盾的:它在捍卫神本主义的同时,却为世俗性亮起绿灯,从而使“造史运动”构成欧洲启蒙运动的序幕。
(丁)文明创世纪
“中国历史的震撼效应”成为“转型机枢”,欧洲由此从“神的社会”变为“人的社会”,开始进入儒家式的、以人为本的“天下文明”。尽管如此转型早在两百年前——在四大发明传入之际——就已开始,但由于没有正确的世俗性(非宗教)的世界观与历史观的引导,欧洲却深陷战乱而不可自拔。进而言之,从“神的社会”变为“人的社会”的中间环节则是,随着“中国历史震撼效应”而起的三场运动,即:
.启蒙运动:儒学引导脱神入俗,建立非神权、非特权的“以人为本”的社会;
.“中国风”:开发“人的潜能”,引进中国式的物质文化、生活与生产方式、艺术与审美;
.浪漫主义运动:它是“汉字密码”在文学艺术领域的展开,从而诞生了西方文学(改造以前文本)。
在17、18世纪之交,西方表音文字开始全面寄生于“汉语表意”;它不再像以前那样制造误解、加剧宗教战争了,而是成为书写“古典、经典”的工具了。
“中国历史震撼效应”继续发酵发作,启蒙运动因而愈演愈烈;终于迎来了代为收场的三大革命:A.北美独立;B.法国革命;C.英国工业革命。前两者基于儒家政治思想(非宗教神权、非贵族特权的“人的自我管理”)。而英国工业革命始于模仿“中国风”产品,而承接由宋朝开启的“科技~物质文明”;并且依靠“全球性生态”作为其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把它推到巅峰。
“斯卡利杰编年史”与那具有相对准确的中国史料、因而极具挑战性的新版本汇合,再被反复校正、改正;由此,它成为不断扩充西方伪史的指南,成为今天西方的全球历史的蓝本,
由“历史创世纪”延伸出“历史十字军”——中东考古,它是用科学手段来巩固西方伪史。尽管如此,在大半个19世纪里,疯狂发掘埃及—两河等“古老文明”,仍然都是依靠“中国时间”来设定其年代与分期的;这正如1853年《英国季刊》所承认:
非常令人满意的看到,中国历史和事实是怎样在时间上确定那些最近发现的埃及、亚述和巴比伦的历史与文物;……由此,所有这些古老帝国就被置于与圣经历史完美吻合的基础上,而不再有可怕的编年的难题了(yet no formidable chronological difficulty rema
诸位须知,“古希腊”充其量是被用作西方宣传;但在实践上则不仅行不通,而且是进步的障碍(这也反过来说明,“古希腊”是不切实际的伪造)。就拿亚里士多德来说吧!美国乔治梅森大学教授鲁本斯坦指出:在17世纪的欧洲,对于试图掀起科学革命的新派人物(伽利略、培根、牛顿……)来说,“亚里士多德不是灵感,而是敌人”(Aristotle not as an inspiration but as an enemy)。另据英文版维基百科:
在现代早期,亚里士多德所代表的,全是过时的、经院派的和错误的(Aristotle came to represent all that was obsolete, scholastic, and wrong)……。在1632年,威廉·哈维通过展示血液循环证明了亚里士多德的谬误。在20世纪,亚里士多德仍然代表着真正科学的敌人(Aristotle still represented the enemy of true science into the 20th century)。诺贝尔奖得主彼得·梅达沃在其所著《纯净的17世纪》书中陈述:亚里士多德是编造的“一个奇怪的、一般来说是令人厌恶的传闻,一个有缺陷的观察和一厢情愿的想法,而人们则过于轻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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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以此功德 庄严佛净土 上报四重恩 下济三途苦
若有见闻者 悉发菩提心 尽此一报身 同生极乐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