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路丨西方哲学路线
2.2.1西方哲学路线
先说西方哲学,西方文化要在后两曼即法曼和羯磨曼里解决问题。但它想解决问题,却没有把问题解决。不但没能解决问题,反而把问题扩大了。本来要解决对立的问题,具体到法曼和羯磨曼里便是名事对立和动静对立。西方的路线,不但没有消除这种对立,而且这种对立在某种程度上加大了。也就是我这个图上所列的四点,那西方人还要在下面再列上一点,假如向右是消除对立,那西方人不朝右向走,它向左走。名事之间的对立动静之间的对立按照它那种路线走会加大。所以我说西方文化是背道而驰。比如名事问题,也就是分别意识的问题,西方文化不但不会消灭分别意识,让分别意识的分别作用减小,它是加大了。
在《起信论》里对后面两种曼荼罗有一个说明,对法曼分别意识的说明,称计名字相,对羯磨曼前五识的作用称业系苦相。也就是说这是凡夫轮转越来越深的过程,计名字相的加深即对语言的分别越来越重,下一步就是造业,造业越重受的苦越大。西方文化总体处于这么一个路线当中,即加大意识的分别能力,然后去加大造业的能力和程度,所以苦也就加大了。整个西方文化,特别是古希腊和近现代,非常明显地走的是这样一个路线,就是加大分别意识的能力。今天西方学术对分别意识的运用确是人类有史以来空前的。意识的分别能力确实达到了很高的境界,各种高深学术的出现,像原子能、卫星上天等,标志着意识的分别能力已经达到了很精深的程度了。
在这方面在除了古印度的佛学能够与之媲美,其它文化难以望其项背。西人的分别能力已经相当大了。分别能力的加大是基础,它的直接后果就是造业能力的加大,整个的近现代西方文化就是从不断加大造业能力中来的。所谓的“改造自然”、“知识就是力量”就是用这些分别来的知识作工具,去改造世界,也就是去造业。
刚才说法曼荼罗和羯磨曼荼罗有一个形而上和形而下的分别,我觉得讲到这里就涉及到这个问题了,整个西方是在这两个曼荼罗里去解决问题的。具体说来,法曼对应它的哲学,其它的各种各样的技术学问对应的是羯磨曼荼罗。西方哲学对应的是法曼荼罗,要研究的问题就是语言和它所诠表的对象的关系问题,即名事问题。
至于科学,有关原理的部分属于法曼,有关技术的部分属于羯磨曼。所以理论自然科学也可以说是属于法曼的,因为理论自然科学实际上就是哲学,所谓物理学,牛顿时代尚称为“自然哲学”。
关于西方哲学,我给它总结出了一条主线。西方哲学是一个漫长且杂乱的过程,我看到所有的《西方哲学史》,没有人能给西方哲学理出一个主线来,都是一段一段,一时期一时期,也不知道前一时期和后一时期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我认为西哲史的主线是名事或共相殊相的关系问题。下面略申论之。
我们从苏格拉底开始,苏格拉底开启了这个路向,提出了理念的问题。由柏拉图发扬光大了理念论,最后由黑格尔集其大成。在此漫长的历史当中,理念论应该说是西哲史的正面主流,还有一个支流,就是它的对立面,即反对理念的经验路线,最早由亚里士多德提出。所谓理念论中的理念实际上即是法曼中的语言;现象世界,就是我们所说的自相,也即语言所诠表的对象。所以柏拉图哲学的框架,所谓理念世界和现象世界,也就是名和事。
这种思路从苏格拉底就开始了,柏拉图将其阐发成了一个完整体系,遂确立了西方哲学史最基本的问题意识,就是名事问题。整个西哲史,柏拉图始终是主角,无论是支持还是反对,反正都离不开柏拉图。柏拉图就代表了西方哲学正面主流的这条路线。他认为名是根本,事是虚幻的。这就是后世唯实论的起源,唯实论宗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反对他老师这个说法,但他探讨的问题还是这个名事问题,他认为事是根本,名是诠表事的假设之物。所以说从最早的古希腊哲学就奠定了名事关系争论的基础。到了中世纪,主线就是唯名和唯实之争。唯实论就是柏拉图的路线,以奥古斯丁为代表,奥古斯丁便宗柏拉图,认为名、理念是实在的,理念所诠表的那个东西是虚幻的。
后来就是阿奎那的路线,阿奎那宗亚里士多德,即唯名论的路线,认为名就是个声音而已,理念就是个名,没有什么真实性,它所诠表的自相才是真实的存在,这就是亚里士多德的路线在中世纪的表现。
到了近代,欧洲哲学史上的两大派系实际上很明显就是理性主义和经验主义的对立,理性主义就是宗柏拉图和唯实论的路线,经验主义是宗亚里士多德和唯名论的路线。西方哲学就是这么一个过程,自始至终没脱开名事关系的探讨和争论。所以我认为西方哲学的主要问题不是心物关系,而是名事关系的问题,也可以叫做道言关系或名相关系。总之是脱不开语言与它所诠表对象的关系,以此问题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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